也不可能伸进锦衣卫之中。”
“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了,我就不信了,偌大一个扬州,只有你谢启可用。”
谢启浑身冷汗湿透了,立即伏地说道:“
多谢大人,大人只需问,草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球说道:“先说你家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启说道:“却是父亲爱幼子。惹下的祸端。”
刘球说道:“我看不是吧,你父亲临终分明将谢家的家业,交给了你。”
谢启说道:“大人,草民明言,谢家百万家私,真正属于谢家的,也不过是属于谢肇的十万两而已,其余都是其他人寄放在谢家的。”
刘球说道:“可有会昌伯。”
谢启说道:“有。只有会昌伯。”
谢启强调只有两个字,非常之明显,刘球听了,顿时明白什么。叹息一声,也不问了。说道:“施家是怎么回事?”
谢启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道:“总算是过关了。”
谢家百万家产,怎么可能只有会昌伯一家的分子。其实就谢启来说,如果单单是因为家产,他并不想与谢肇对簿公堂。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而且财不露白。真闹开了,今后不好收场,但是这家产不是他谢家的,而是很多人的,其中最大一分就是魏国公家的。
谢启即便是长了三个胆子,也不敢将魏国公的家财送给谢肇。
甚至谢能搏将十万两银子分给谢肇,谢启已经很不满了。因为这么大的现银调动,已经影响谢家产业的运作。
让很多人不满意。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那弟弟真下得了手。
一想到这里,他内心一阵绞痛。说道:“大人,施家老大人在南京刑部尚书,很多事情都绕不过施家。我父亲接触了施家,却不想施家最为贪得无厌。仅仅将一个旁支嫁给我家,就想将我谢家整个给吞了。”
“小人更没有想都,他们如此蛇蝎心肠,居然真的对家父下手。”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对于出卖施家。谢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刘球抓住了一点,问道:“是什么事情,绕不过施家。”
谢启说道:“正是私盐。”
刘球眼睛一亮,目光炯炯,暗道:“终于抓到主体了。”说道:“继续说。”
谢启说道:“朝廷严禁私盐,风险极大,说实话,我家本不愿意沾的,就是施家强为之因为有施家的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