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草除根。
只是朱祁镇也不愿意进山围剿,耗资不少不说,也不会有什么好处。也就当做不知道了。
至于贵州土司,朱祁镇也接过几封贵州土司的奏折,却是说不堪重负的。
朱祁镇也知道土司的德行,如果说大明是封建王朝,大部分土司都是奴隶制,同样是押运粮草,大明就没有什么事情,但是贵州却闹出乱子,不就是很多土司不把下面的人当人。
但是问题是,朱祁镇觉得问题在他们这里,他们自己决计不会认为的,只会将事情推给朝廷,然后下面受不了了,借此闹上一闹也说不定。
“土司早晚是一个祸害。”朱祁镇心中想着,口中说道:“接着说。”
孟瑛说道:“第二大患,就是缅甸。”
“麓川在的时候,缅甸受麓川所至,不能北上,但是而今麓川为我所灭,麓川之土虽然封给了襄王,但是襄王所占的,不过麓川本土数县之地而已,至于麓川南部,大部分随着思家其他势力投奔了缅甸。”
“臣在云南的时候,缅甸就来过使臣,想请臣将麓川之南,划为缅甸所有,为臣所拒,缅甸使臣也会在今岁上京。”
“如果陛下允他所请,大概三五十年之间,缅甸与朝廷之间,不会有战事,但是问题在于襄王殿下。”
朱祁镇说道:“襄王怎么了?”
孟瑛说道:“襄王礼贤下士,很得麓川百姓之心,只是思任礼有子在缅甸,图谋恢复,襄王为安麓川,向缅甸要求交出思任礼之子。为缅甸所拒。”
“而且缅甸所吞之土,大多都是陛下封给襄王的,而且襄王有几分心高气傲,等襄王修养生息数年,恐怕缅甸不北上,襄王也是会南下的。”
朱祁镇心中对襄王的观感大好,心中暗道:“真不愧为宗室贤王。”朱祁镇而今地位稳固了,对襄王的忌惮,也就不那么深了,笑道:“朕这位叔叔,还是很有雄心壮志的。只是以保定侯之见,我这叔王与缅甸一战,胜负如何?”
保定侯说道:“虽然方瑛为襄王麾下大将,但是臣以为不看好襄王。而且襄王一旦胜利了,对朝廷并没有什么好处,但是襄王一旦兵败,有一个万一,朝廷却因此被动了,难不成陛下因为襄王,远征一次缅甸吗?”
“臣打麓川,是取了巧,没有强攻,但是一旦打麓川,却不一样了,必须跋山涉水,非三十万大军不可,数万与缅甸大
战,剩下的人维持粮道,甚至三十万人未必够。”
“故而臣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