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实验之前,谁知道对错。”
“这就是朕要将水利学堂设在卢沟河岸边的原因,必须引水才行。”
“除此之外,还要设立机械,就是水利机械。如水车,毕竟北方旱情严重,有时候水位很低,根本放不出来的,只能想办法提水,用水车,自然是最方便的事情。”
朱祁镇一时间想不起来说什么了,一挥手说道:“算学,绘图,实验,机械,这四门课都很重要,甚至缺一不可,你们看着再添加一下,总之,阮安,沐敬,你们两个只要做好了,你们的身后名也就有了。”
“想想,今后大明治水方面大臣都是你的徒子徒孙,还怕没有名声吗?”
阮安与沐敬又激动又无措,激动的是,朱祁镇给他画出的画饼,他们都是太监,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名声的。
但是而今这一件事情,却能保证他们的身后名。他们自然很是激动且兴奋,但是面对朱祁镇所言,他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什么含沙量,径流量,都是什么概念?
他们都不懂,但是又不敢回去问朱祁镇。只能自己暗地琢磨了。
两人出了乾清宫之周,阮安说道:“沐老前辈,咱们两个找地方琢磨一下。”
沐敬说道:“好,我也将我那些义子也叫上来,年轻人脑子灵光,或许能想到什么。”
两人为朱祁镇布置下来的任务绞尽脑汁的时候。
朱祁镇刚刚用过午膳,又接见了李时勉。
李时勉在京中几日了,但是看上却依然没有缓过劲来。
朱祁镇见这个老臣如此,心中有些不忍,但是想起了北方灾情,刚刚减免的一百多万石粮食。
朱祁镇也只能硬着心来,对李时勉说道:“而今粮食紧张,虽然四百万石粮食陆陆续续远过来。但是朕恐怕不够。朕想让卿带上银子,再跑一趟广东,或者是江南,总之想办法再给京师运上来一批粮食。”
李时勉面有难色。
朱祁镇也不好强硬命令,说道:“如果先生不愿意去,先生就推荐一人,代先生跑一趟南方。”
李时勉听了,有些愤怒。说道:“陛下是疑臣贪生怕死吗?臣束发读书以来,就知道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臣岂惧一死,况且,老臣虽老,但尚能日食升米,正是老当益壮之时,臣之所以犹豫,并非是臣不肯为陛下所用。而是这一件事情,十分难办。”
朱祁镇说道:“却不知道何处难办?”
李时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