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锦衣卫都处置了,记住做锦衣卫指挥使,想要善
始善终,就要记清楚你的身份。”
“臣明白。”马顺说道:“锦衣卫唯陛下之命是从。”
“恩。”朱祁镇说道。马顺立即会意,几乎倒跪着向外面退。
“起来吧。”朱祁镇说道:“这东西给你。”
“啪”的一声,一个红色木牌砸在地面上,上面写着描金的大字。不是别的字,就是一个:“禁”字。
马顺见状,大喜过望,这东西就是宫禁令牌,有了这个令牌,马顺就有了随时进宫见驾的权力。
马顺立即双手捧着,说道:“谢陛下隆恩。”
朱祁镇根本没有看他,只是摆摆手,让他下去。
等马顺离开之后,朱祁镇回到御座之上,将写着马顺的纸条给撕扯成碎皮。朱祁镇心中一叹,暗道:“虽然说,使功不如使过,但是朕夹带里面实在没有人,这马顺将就着用吧。”
锦衣卫这样的机构之中,不会没有人才的,但是朱祁镇却不知道,到底是谁能代替马顺,而且挑上来的人,不会是别的人。
至少马顺已经证明过了,他是王振的人。他给马顺宫禁令牌,其实是将马顺收拢到手中,马顺能直接联系到皇帝,还会对王振有多少忠心。
所以朱祁镇对马顺仅仅是敲打。
但是下面这个人,朱祁镇就要费心思了。
因为下面这个人,是于谦。
王振对朱祁镇来说,不过家奴,锦衣卫也不过是鹰犬。而于谦,朱祁镇之前当做老师,而今却发现,这是错的。
于谦,不仅仅是于谦,还有大多数士大夫。要当做合作者。
朱祁镇深吸一口气,对身边的人说道:“传于先生。”
于谦到了大殿上,说道:“陛下,臣料事不周,方有今日之事,请陛下责罚。”
朱祁镇观察于谦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节,看上去于谦的惭愧之心,却是发乎内心的。他心中松了一口气,说道:“于先生何过之有,只是朕将这一件事情想简单,没有听先生的劝导,却是朕的错。”
于谦说道:“陛下,臣-----”
于谦还是比较老实的,他在地方上做事是相当有手腕的,只是对朝廷之上的尔虞我诈,还没有深刻的理解。
今日之事,于谦其实也深刻的反省自己,已经做好,被贬出京师的准备了。却不想朱祁镇连说都没有说,就此一笔勾销了。
心中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