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孤女。
可那眼神却让他害怕,这在从前还从未有过。
许逸棠只当是自己看花眼了,稍稍镇定后说道,“我喝多了,元蓝还要跟我争执,情绪有点不稳定动了手,没什么大事,不信你们问元蓝。”
听到他这话,元蓝抖了抖,才磕磕巴巴的说道,“是,是啊,我没事。”
言笑的视线就落在元蓝的脸上,最终什么也没说,直接过去扶着她起来说道,“去医院。”
“我没事,我不用去医院,真的没事”元蓝赶紧挣脱开来,她可不敢去医院。
许逸棠也说了,“就碰了两下,有什么可去医院的?闹得那么大叫外人看笑话不成?行了大晚上的,都回去休息,有事儿明天再说!”
言笑没理会许逸棠,再次盯着元蓝问道,“去不去医院?”
元蓝咬着唇
摇头,“我真没事。”
“好。”她的耐心用尽,既然元蓝觉得没必要,那就没必要吧。
反正她对这个生母也没什么感情,她转身就走,再没停留。
许清远扶着元蓝起来后,也询问了两句,可元蓝坚持说自己没事,他才叹气离开。
许逸棠关上了门,恶狠狠的瞪了元蓝一眼,元蓝害怕的瑟缩着。
许逸棠坐到椅子上点了一支烟抽着,元蓝去了浴室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
浴室的镜子里,她浑身是伤,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全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那是新伤旧伤叠在一起后,已经惨不忍睹了。
可她只是咬着牙一点点的涂着药膏,再换上新的衣服后。
头发被许逸棠揪得凌乱了,她拿了梳子艰难的梳着头,梳子一碰头皮就疼得厉害。
她一直咬着唇没让自己叫出声,将头发打理整齐,盖住后脑勺那块没了头发的地方后,这才拖着沉重的步子出了浴室,去打扫卧室。
房间里弥漫着香烟的雾气,许逸棠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着,等元蓝打扫好卧室之后,他才冷冷开口,“这阵子公司的情况已经快稳不住了,就算言笑给了我那个配方也无济于事了。”
“那怎么办?”元蓝颤巍巍的问道。
“这些年我一直在结交各路朋友攀着各种关系,前阵子总算有了点眉目,s市的那个名流圈子里,有人愿意出资帮公司度过这个难关,但是有要求。”他顿了顿,看向元蓝。
元蓝对公司的事情一概不知,她也不懂。
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