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离陌点点头，“很好。”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年小暖闭上眼睛，继续漫长又无止境的冷战。
她以为要很久的，毕竟龙离陌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可没过多久，龙离陌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对年小暖说道，“要离婚是吧？我同意了，我已经在上面签字了，可以了吗？”
年小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急忙起身，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龙离陌。
这一刻的龙离陌，要多陌生有多陌生。
她傻眼的看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龙离陌只是冷漠的将那份离婚协议书丢在了她面前，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转身离开。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年小暖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张口想叫住他。
可她最后又生生的忍住了。
叫住他又能做什么呢？
叫住他又能说什么呢？
正如龙离陌所说的那般，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啊。
年小暖的视线已经模糊，她颤抖着手将离婚协议书捡了起来。
上面的那些条款，都是她之前所提过的。
孩子归她，还有房产以及财产分割的金额，都是她之前的要求。
她曾递给龙离陌很多次离婚协议书，每一次都被他直接丢垃圾桶了，看都没看一眼的。
可他却一字不差的把这些都记了下来，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年小暖知道自己已经无权过问了，她只能看着那份文件，视线越来越模糊，甚至连他的签名都已经看不清了。
她抹了抹眼泪之后，才看向落款处。
他真的签名了。
那一刻，年小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
书房里，龙离陌面无表情的坐在书桌前。
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叠不太整齐的纸。
有的皱巴巴的，有的已经碎了，是后来拼凑起来的，还有的已经脏了，甚至有的残缺了。
那一叠，都是年小暖曾经递给他的离婚协议书。
每一次他都会当着她的面把离婚协议书丢掉，再不看一眼。
可后来他都会去捡回来，慢慢的舒展开，慢慢的看。
一个字一个字的看
里面的内容他已经倒背如流了，可他依旧没有答应过。
前两天带她回来关着的时候，他甚至想过，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