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许久都没有说话。
房门内也没什么声音,好像已经彻底和他隔绝了一样。
最终,他挫败,松下了肩膀,慢慢转身离开。
门内的南安,背靠在门上,借此来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刚刚她好像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一样,这会儿毫无力气,连呼吸都觉得很累很累。
明明毫无波澜的心,在看到明少景突然闯过来的时候,就开始有了异动。
南安在心里一遍遍的问自己,你怎么还不死心啊?南安你是傻子吧,你快点死心行不行,算我求你了,我求我自己了行不行?
明明昨天顾之欢问她的时候,她都信誓旦旦的和她说,我已经放下百分之九十九了,只有百分之一而已,不
会影响到自己的。
可真在面对他的时候,她才知道,这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有多大。
眼角有冰冷的东西滑过,南安倔强的抹了抹。
又努力扬着最自信的笑容去过正常南安的生活了。
从南家离开后,明少景的心情就没好过。
他一个人在街头走了许久,最后才找了一辆车回到了毒液。
这里依旧热闹喧嚣着,多少人在这里纸醉金迷着。
连南安的朋友都还在,他们有的会过来和明少景打招呼,有的会邀请他喝酒,还有各式各样的美女投怀送抱。
这要是在以往,明少景都会照单全收。
可今晚,他毫无兴致。
好像眼前的这些狂欢都与自己无关,他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呆一会。
明少景把自己关在包间里,打开了很多瓶酒,又开始一瓶一瓶的喝了起来。
明家有财团,有正经的投资。
可唯独明少景不喜欢家里给他安排的任何事业,自己跑出来开各式各样的酒吧,夜场,会所等等。
大概是他很会玩吧,所以这些事业也被他经营得有声有色。
以至于全江州的人都知道他很会玩,夜店小王子的称号也落在了他的头上。
后来啊,南安也开始进入夜场玩,玩得比他还要嗨还要狠。
用南安的话来说,曲从头上过,不嗨是罪过。
明少景为此没少说南安,南安每次都拽得不行的回他,你都能玩凭什么我不能玩。
这些年来,南安那暴躁脾气,在夜场里没少惹祸事。
明少景是跟在她后面不断的灭火,解决了一茬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