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情,是我父母做得不对,他们一直在盯着严以惊,在知道有人可以接近他之后,便立马安排了人去给你制造机会。”
严创对当年的事情清清楚楚,因为那一年,他正好也在。
“那个服务员,就是我妈安排的,严以惊的生活非常自律,因为身体特质的缘故,他从不应酬,也不会和太多人接触,起初我妈并没把他放在心上,认为他这样的性子和身体,是成不了什么大事的,谁知在他入驻公司两年后,架空了母亲不少的权利,这次啊让她意识到情况不对,急于想安插人手去接近严以惊。”
“那间会所,原本是我妈创立的,但因为里面有太多的关系网络,被严以惊掌握了,后来会所便落入了他的手中,由他经手之后,会所做了很大的改变,也生生的断了我母亲一条财路,她很是气恼,总想对付严以惊,那晚你的出现,让她意识到是自己的机会,就安排了人去接应你,说的那些话,做的事,全都是我妈安排的。”
“她还让服务员给你下了药,包括严以惊那边也是,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圈套,她要一个肯定的结果,如果你完好无损的出了那房间,就证明她的计谋可行。”
“那一晚的一切都是圈套,出了那个煤老板,当然在这件事情上,她也威胁过你,其实以煤老板的身份地位,哪里敢招惹严以惊呢?当时就灰溜溜的走了,再没敢提过这件事,可我妈利用这件事来威胁你帮她做事,才造成了后面的局面。”
再听这些,梁尘只觉得是南柯一梦。
其实经过了那么多,她也能想明白一些。
那个服务员,她也猜到了身份,只是煤老板这里,她到是没想到。
“对不起。”严创的歉意一声比一声沉重,“当年你离开后,严以惊经受了很大的打击,很长一段时间闭门在家,连公司的事情都不在管,我妈也从中获利不少,认为你的离开还是有不少帮助的,这种情况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大概两年吧,他才正式回归,但手段比从前更狠绝果断了,我妈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局面,不到一年时间就被他瓦解了,所有人都说,严以惊好像变了一个人,对人从不留情面,对女人更是,手段不仅毒辣且变态,也正是这种手段,让他步步为营,彻底的瓦解了我妈几十年来的心血。”
“我是学商的,这方面我当然懂,每次母亲和我说的时候,我心里都很明白,母亲那里已经是彻底的死局了,她不过是在垂死挣扎,我劝过她,可她很固执,怎么都不听,才会”
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