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许你这么做!严格,你不准这么做!”严纺情绪激动起来,伸着手要去拉严格。
可他却避开了,像是躲避什么病菌一样,他的眼神再无任何的感情,只当是看一个陌生人那般看着她,“欠你的,早就还清了,我会择日聚集宗亲们说明这件事情。”
“我不许你这么做!严格,你给我回来!”
严格转身往门口走去,严纺挣扎着摔下了床,疼得惨叫起来。
可严格再也没有回头看过,他甚至关上了病房的门。
看护听到情况过来想要进去,也被严格阻止了,他吩咐道,“病人需要休息,你们谁都不许进去打扰。”
这些看护都是严家请的,谁又敢多管闲事呢,纷纷自保的离开了。
严格在外面坐了很久很久,一直盯着手里的手机,几次三番的想要给秦露打电话,可最终也没有打出去。
也不知在那里坐了多久,天都黑了,严以惊也从外地赶了回来。
梁尘并没有和她说发生了什么,只说家中有事让他回来,等到了医院,他见到了坐在病房外的严格。
严以惊叫了叫他,他也没有反应。
意识到情况不对,他往病房走了去。
十分钟后,他走了出来,走到了严格面前,低头看着父亲憔悴的样子。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父亲的脸上出现了这么落寞的神色,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时,是在母亲的葬礼上。
许久许久,严以惊才开口道,“大姑,过世了。”
严格对这个答案好像并不惊讶,只是捏了捏手机,最后还是收了起来,起身看着外面的暮色说道,“这边的事情,你处理吧,我先回去了,你露姨还在家里等着我。”
严以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之间觉得苍老了很多。
***
严纺过世,严家还是为她准备了体面的葬礼。
而关于她所说的那些事情,家中再没人提及过,梁尘甚至没给严以惊说过,怕他接受不了,再忆起从前的梦魇。
秦露和严格之间,忽然之间变得生分了很多。
而严格也在那一晚搬到了书房住,秦露仿佛不知道此事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该忙什么忙什么,甚至可以说是当严格是空气。
梁尘每每看到这情况,也只能无奈的叹气,只因知道自己帮不了什么。
在葬礼结束后,严创便和家中人告辞,离开了严家。
虽没人挽留,可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