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每天也是早出晚归的,忙得不见人影。
严纺一天比一天淡定,让梁尘起了疑惑,便问了严以惊一次。
严以惊听后只是笑了笑,“你太小看我大姑了。”
这句话到不是说梁尘无知,而是确确实实小看了严纺。
能在那个年代撑起严家,并协助严格把严家壮大,没点能耐还真做不到。
所以严纺有这样的反应,严以惊觉得很正常。
梁尘听了他的解释后,才明白过来,“那老邓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
“你不说,我都忘了。”严以惊一句话说得云淡风轻。
梁尘一脸黑线,“那么大个人被你关着你居然忘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严以惊不以为意,“我只要记得你就好,记得其他人做什么?”
梁尘本来还有点恼火呢,听到这话,那些恼火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最后她伸手捏了严以惊的脸一把,“是是是,你最会说了。”
“太太,你最近胆子很肥啊。”
“你养的啊。”
***
严以惊连轴转的开了一整天的会,结束后靠在椅子上休息休息。
邵尧进来打断了他,“严少,我今天去老邓那边看了一下,他还是和之前一样,坚持那些事情都是他做的,没有同伙。”
“看来,得给他一点提示了。”严以惊睁开眼睛,原本慵懒的眸子,瞬间精芒迸射。
他起身,邵尧便拿了外套过去给他穿上,还关心的说了一句,“严少最近好像好了不少,连吃药的次数都变少了。”
“大概是杨起的药有了效果吧。”
邵尧急忙从抽屉里取来了杨起给的药递给严以惊,严以惊拿着看了一眼,“杨起回去了吗?”
“回去了,不过他走的时候说了,杨婆婆还有一次手术要动呢,到时候他会回来的,时间应该是在节后,他说着急回去过春节。”邵尧解释道。
严以惊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他一个孤家寡人的,还过什么春节?”
邵尧,“”
“走吧。”严以惊带上口罩和墨镜后,开门出去。
邵尧赶紧跟着。
二十分钟后,两人到了关着老邓的地方。
这里很安静,安静得有些可怕,正常人被关在这样的地方,肯定是受不了的。
可老邓就能受得了,足见这人有多能隐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