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惊直至将梁尘带回了房间,才松开了她,并说道,“都跟你说了,不用跟她示好,她这人冥顽不灵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别白费力气。”
其实梁尘到不是去示好,只是想到她毕竟带大了严格,为严家也确确实实的付出过,她既然做了严家的媳妇,就要做到如严格所说的那样,一切以大局为重。
这件事本身起因就是自己,说出去到时候被人诟病的也是自己。
她到可以不去在意那些纷纷扰扰流言蜚语,可这会让严以惊被人指指点点,她爱这个男人,自然不想让他去承受这些流言蜚语。
归根到底,她还是为了严以惊。
不过,梁尘也从中看出了几分猫腻。
她偷偷打量了一下严以惊,才不轻易的问道,“其实刚才那一切,都是在你预料之中的吧?”
严以惊略显讶异的挑眉,看了她两秒后,有扬起赞许的笑意,“是。”
“你早料到大姑会来找麻烦,而且必定会带着那些宗亲,所以你欲扬先抑,等大姑说完后,说出自己的目的后,你再给她一个致命的警告,让她不敢再提我的事情,也不敢正面和你起冲突。”梁尘说着自己的推测。
严以惊的微笑更盛,再次点头,“是。”
“但你并没有直接和大姑闹翻,只是希望用这样的事情来牵制大姑,让她不好再对我发难,对不对?”
严以惊宠溺的摸了摸梁尘的头,“嗯,不管怎么样,还是得给我父亲留个面子不是?”
梁尘听得眼眸弯弯,“其实我在想,如果爸爸昨晚没有把那传家宝给我,没有认可我的话,可能你今天就不会留面子了,对不对?”
“嗯。”
“邵尧说,你严少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剑走偏锋,更从不会心慈手软,说你十分清楚蛇打七寸这个要点,在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着,那时候我觉得他对你是一种盲目的崇拜,但现在我改观了。”
严以惊看着她晶亮亮的眼神,却只是翩翩一笑,“比起这些,我更在意的是你的崇拜。”
梁尘也笑了起来,有许多的东西只在两人这相视一笑中交汇着。
严以惊说,经此一事,大姑肯定是要消停一阵的,不过这不代表他可以完全放松,而且天使之路已经开始了,而梁尘也得回去接受第二次手术,所以当天他们就返回凤凰了。
虽然秦露很不舍得,但现在严纺住在家里,如果梁尘也留下,肯定是要受委屈的,秦露便没说什么,只是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