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舒锦倾说起过,余已词提出过各种申述,但最后都被驳回了。
连谭战都没伸手管过,或者说,谭战管不到。
因为那是夜西戎要管控的人,谭战又能怎么维护?
余已词和贝瑞,在莫笙看来就是狼狈为奸,狼被管控了,一个狈自然是要低调一些的,暂时不敢掀起什么风浪。
云山果然很安静,哪怕这里沉睡着无数的人。
不管他们生前有多么辉煌,死后也只是黄土一抔,无人问津。
贝老墓碑前,没有一朵花,一根蜡烛,甚至看上去有些荒废孤独。
莫笙将花放在祭拜的台子上,徒手整理了一下,让这里看上去整洁了一些,才站在墓碑前。
她内心有千言万语,可最后只有沉默,和不断刮过的风声。
雨下得很突然,莫笙没有一点防备,被淋了一身的雨。
她在天黑前下山,穿着被淋湿的衣服回到家,洗过澡就发现自己感冒了。
莫笙摸索着找到了舒锦倾给她准备的那些药,按照上面的标准吃了退烧药后,就睡下了。
昏昏沉沉中,她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
“我以为你离开我会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莫笙那会儿正发着高烧,也不知道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声音还是真实的,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这一睡,就是一整夜,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醒来后浑身疲乏,没有一点力气,但高烧总算是退了下去,莫笙才拿起手机看了看。
发现手机已经关机了,难怪安安静静的没人吵自己。
莫笙打了电话给吴崖说请假一天的事儿,吴崖好像知道她生病了,说早就安排好了。
莫笙有点意外,追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会儿吴崖到是答复不出来了,就说早上人事部接到电话说她请假的事儿。
难不成是舒锦倾?
莫笙便给舒锦倾打电话,估摸着他昨晚是来过了。
舒锦倾的电话又没人接听,莫笙只好放弃了,毕竟他也很忙,有的时候进了研究室一个月两个月都不出来的。
她吃了外卖后觉得状态好了不少,便想利用剩下的时间,去城北看看。
当年贝家的产业发展到有多大,单单是从城北这个大型的工业区就能看出来。
这是l国招标,贝家竞标做出来的产业链,大到能抵挡l国多个省份gdp总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