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样东西,都是夜西戎送给她的。
一个是劳尔,一个是昨晚才送给她的手镯。
他说的那些话,莫笙都还记得,可再看到,她还是会很痛。
“这个,要留在这里吗?”
“带走吧,”最终,莫笙还是选择带走。
舒锦倾有些欲言又止,可看莫笙那眼神黯淡的样子,最后也只能把话都憋了回去。
他们从公寓离开,舒锦倾的车子就停在楼下。
她拧着轻便的行李,其他则由舒锦倾负责搬运,上了车,莫笙看了看住所,然后关上窗户说道,“走吧。”
舒锦倾便开车离开。
那一刻,莫笙像是和过去做了个告别。
在车子走后,不远处的一辆车子也跟着离开。
开车的人,便是夜西戎。
他并没有离开,从楼上下来口,便坐在车子里,不停的抽烟。
直到烟完了,他也没有离开,压抑了一个晚上,也煎熬了一个晚上。
无数次他都想冲上去,再质问那个绝情的女人,为什么突然要说出那样的话?
为什么认为他们之间的这场感情,就是一个错误?
为什么偏要离开他?
可他到底是没找到力气上去询问,只能坐在车子里,一等,就是一个晚上。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等来的结果,却是这么个结果。
她搬走了,和舒锦倾一起,搬走了。
那一刻,他的心足够全部死掉。
如果真的是错误,那就结束吧。
人总会有累的时候,这一次,他是真的累了,再也追赶不上她逃离的脚步了。
***
莫笙休息了两日,才去上班。
这两天的时间里,没有任何人打电话来询问她。
她就好像被人彻底遗忘了一样,这样也好,她还能做会过去的莫笙啊。
从公寓搬走的那天,她是真的打算跟舒锦倾一起去领证的,结果舒锦倾却接到教授电话突然去研究室了。
这样也好,莫笙为此还松了口气。
两日后,她去上班,但却没去总统府,而是去找了谭战。
她跟谭战申请调遣回来,谭战听后很高兴,毕竟那日到总统府的时候,他就提过让莫笙回来的事情。
“那你先回你之前的办公室吧,我会跟总统府那边说的。”谭战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