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停下,因为心里还有另外的声音,那个声音,她从未听到过。
那声音仿佛再说,接受他,因为你根本抗拒不了。
最终是那个新的声音占据了她的理智,让她沉沦在他密制的情网里。
他的手开始游走,像是带着一簇簇火焰,点燃了她的全身,也在她的世界里狠狠的点了一把火。
本就干燥的世界,一下子蔓延起铺天盖地的火焰来,燃烧着理智,燃烧着所有。
他们从客厅吻到了房门口,是他握着门把打开的。
他们又一路吻到了床边,是她先失去力气躺下的。
夜西戎压了上去,一双染满了火焰的眸子看着她,然后克制的问道,“可以吗?”
那一瞬,莫笙看见了他额头上的汗珠和他充满了隐忍的眼神,然后闭上眼,伸出上手勾下了他的头。
没有什么不可以。
就像她以为自己不会对夜西戎动心一样,到头来还不是动心了。
这种允许,让夜西戎彻底失去理智,吻也开始往下,一路蔓延
陌生的情愫让莫笙觉得害怕又那么想要拥有,她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可极力的隐忍带来了更多的感觉,让她泛起一片片的战栗。
他很急切,像情犊初开的小伙子。
可他也很温柔,因为不想伤到她。
等她能足够接受自己的时候,才慢慢的一点点的占有她。
当痛楚传来的时候,莫笙的眼泪滑落而下,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夜西戎低头去问她的眼泪,吻她的唇,也让她破碎的声音在自己唇里响起,再被他吞下。
***
莫笙从不知道,身与心的交·合会是这么一种感觉。
明明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被车子碾压过一样,没有一处不痛。
可心里却无比的满足。
从小到大,她从没有的感觉,满足。
小时候,母亲总辛苦的养活她,所以她时常孤单一个人被关在房间里等候着母亲下班给她带好吃的回来。
上学后,她是最形单影只的那个,脖子上永远挂着一把钥匙,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钥匙儿童。
再后来,她被人嘲笑是没有爸爸的孩子,她反驳过,争吵过,甚至跟人打架,可事实上她真的没有爸爸。
她一身是伤的在教务处等着妈妈来接自己,在面对对方家长的痛骂下,妈妈只能道歉,很卑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