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好,能让你这样死心塌地的惦记着她,但她真的不值得啊,她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你什么时候能明白这个道理?你这是要气死妈妈吗?”
杨缕捂着胸口一副呼吸困难的样子,最后艰难的说道,“我只是希望我的儿子,能在未来活得堂堂正正,不被人指着脊梁骨议论而已,君临,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吗?”
她说完,整个人已经瘫软在了椅子里,呼吸困难的咳嗽起来。
是佣人急忙过去帮她拍着背顺气,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
其实道理君临都懂,真的都懂。
但就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仿佛一根刺一样扎了进去,却怎么也拔不掉,痛着,又铭记着。
说起来杨缕的要求真的不过分,怪只怪这场缘分来得不是时候吧。
这场争执还没落幕,杨缕就住院了。
当君临知道情况后急急忙忙的赶过去,才从医生那里知道了杨缕的身体状况。
*癌,晚期。
看着症断书上的几个字,君临失去力气的靠在了一旁,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魏小雅也来了,着急的找到了病房,看到君临,急忙过来询问, “君临,妈怎么了?我听佣人说她突然就晕倒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临只是将症断书收了起来,淡淡的摇摇头,“没事,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魏小雅松了口气,拉着君临去病房里探望杨缕。
杨缕看到魏小雅自然是高兴的,拉着她说了不少的话,只是君临一直在一旁沉默着没怎么说话。
到魏小雅要离开的时候,她才叫了君临送魏小雅回家。
回去的路上,魏小雅心情似乎挺好,不停的跟君临说话,这是他们之间最常见的相处模式了。
魏小雅也已经习惯了,所以总是自言自语的说着自己最近发生的有趣的事情,偶尔还会特别高兴的笑起来。
君临的心情很沉,完全笑不起来,将她送到后就要离开。
魏小雅拉着车窗弯腰问道,“君临,明晚有空吗?咱们一起吃个饭吧。”
君临下意识的想摇头,魏小雅又说道,“明天,是我的生日,我刚刚已经和伯母说过了,他答应把你借给我的。”
刚刚她们聊天君临完全没在听,所以完全不知道明天就是她的生日,但他知道以魏小雅的性子肯定是跟杨缕说过了才会跟自己开口的,他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