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道自己劝不了他,最后也只能叹气的去帮他准备衣服。
一小时后,河西爵见到了君彻。
此时的君彻,也一样躺在病床上,比河西爵更为严重,还是隔离开来的,探望的人都只能隔着窗户看他。
君彻的特助梁友棋将君彻交代的东西递给了河西爵,并说道,“二少,这是君少冒死查到的一些关于wild的涉事人员。”
“君少的情况怎么样?”河西爵接过资料,关心的问道。
梁友棋表情一沉,回答不言而喻。
“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我也认识一些这方面的权威和专家。”
梁友棋只是苦笑,“这么多年来,君少不知道拜访了多少名医,吃了多少的药,做了多少的手术,接过还不是这般,他都已经放弃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河西爵也明白,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不是你有钱,你有权,就能去解决的。
比如生老病死。
君彻的病,他从沈少恭哪里多多少少知道一点,这病根都二十多年了,很难除掉,很难想象君彻这些年来是怎么熬过来的。
人总有倒下的时候,再厉害的人,也有累的时候吧。
就像此刻的君彻也一样,他倒下了。
河西爵心里一凛,对梁友棋说道,“君少如若醒了,你帮我转达一下,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请他安心的治病。”
“好,谢谢二少了。”梁友棋很是感激。
离开了医院,河西爵打开了那份文件,看到里面的人员,再结合自己这一次去拿到的账本对照起来,新下一片澄明,立刻吩咐朝南,“马上去见厉先生。”
朝南看了看他天色,不确定的问道,“现在?”
“对,就现在!”河西爵肯定的答复了他。
“现在厉先生应该不在大楼了吧,直接去他家?”
“嗯。”
朝南调转车头,直接去了厉慕灏的住所,敲门拜访的时候,开门的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
河西爵识得这孩子,正是厉慕灏的儿子小小白。
“我找你爸爸。”河西爵说明来意。
小小白礼貌的请他进去,自己则上楼去叫厉慕灏了。
厉慕灏听说是河西爵来了,急忙上下楼来,“二少怎么这么着急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我拿到了一份文件,应该是厉先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