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干什么呢?”
“苏暮烟,你给我听好了,你是我的!”
她冷冷的看向他。
河西爵睁了一下眼睛,又闭上了,趴在她身上好像睡着了的样子。
而苏暮烟也闻到了她身上那浓浓的酒味,眉头有些不悦的蹙了起来,“你喝酒了?”
“唔”他动了一下,继续睡。
没办法,苏暮烟只能费力的撑着他,想办法把他弄上楼了。
等折腾到床上的时候,她已经满头汗水了,反观河西爵,正舒服自在的睡着,手还霸道的揽着她的腰,让她无法动弹。
苏暮烟试了几下,发现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挣脱他的手,只能伸手却拨,“放开我。”
“”他嘀咕几句,搂得更紧了。
苏暮烟咬咬牙,忍着愤怒的冲动,“先松开,我给你换衣服。”
也不知是不是听进去了,河西爵的手真的松开了。
弄得苏暮烟仔细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就怕这男人是在装睡。
可她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认命的去给他拿了家居服。
折返回来的时候,却只能盯着床上半睡半醒的人无奈了。
他那么大块头,换衣服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索性就把他沾满酒味的衬衣给扒了吧。
苏暮烟说做就做,三两下将他的衬衣给脱下,在拉了毛毯将他盖上,转身就要出房间去客房休息。
手却被他给拉住了。
“别走。”
“?”苏暮烟回头看了一眼,“你没醉?”
“别走别走”他嘴里就这么重复的念叨着。
语无伦次的样子,不像是清醒了,她又无奈的去拨他的手。
这一次,到是很容易将手拨开。
只是等苏暮烟快关上房门的时候,他从床上滚下来了。
发出一声异响。
苏暮烟关门的动作一顿,只能再度进来,看着睡在地板上的人,无比头痛。
这样反复的闹剧之后,苏暮烟只能被迫放弃离开,留在这里照顾河西爵。
她想,这不是关心,只是不想他出什么事情,到时候她又难以交差。
就像上一次,他不过是被自己踹下床了而已,她就被迫照顾了他一个月,那一个月对苏暮烟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河西爵会利用自己伤势的优势,来骚扰她。
所以他一出院,苏暮烟就对他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