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可是,不知不觉中,他母亲的汤,他的“责任感”……一个女人,究竟还希望得到更多的什么呢?
她微笑着:“黄晖,我有学费,我三年不做什么,学费生活费也是足够的,你不用替我操心。”
他固执地,“你的首要任务是健康。”
“嗯。我有分寸的,放心吧。”
他这才又笑起来:“这几天你有考试,又要熬夜?”
“呵呵,我是考试型选手,这种小意思啦。不用熬夜。”
晚上两人吃了烤肉,冯丰回家拿几件干净衣服。
黄晖送她回去,她卫生间的一支灯坏了,他找了灯泡给她换上。她拿出新买的茶泡上两杯,打开窗子,看外面蒙蒙的夜色,因为是一楼,光线相对更加黯然。外面的小叶榕都不太能看清楚了。
背后,黄晖洗了手出来,笑嘻嘻地说一声:“好了。”
“谢谢。”
黄晖和她并排站在窗边,看外面的影影绰绰的树木:“为什么买一楼啊?”
“呵呵,我懒,不想走楼梯。而且,我觉得离开泥土心里就不踏实,尤其是高耸入云的电梯公寓,越高我越害怕。也许,我前一辈子是一个勤快的老农……”
“呵呵,那我前一辈子是什么呢?”
“老农雇的临时工?”
他嘿嘿笑起来,这样笑,就不像朝气的男孩子,而是憨憨的男人的样子。
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也或者只是刹那间的感觉,忽然很有真正的家的感觉,平淡而值得依赖。
她嫣然一笑:“来坐着吧”。
他在她旁边坐下。她笑嘻嘻地将茶递给他:“喝吧。”
他见她的的笑容第一次变得很温存,心里“扑棱棱”直跳,捧着茶杯,忘了喝。
“不喜欢这种茶吗?”
“不是”他赶紧喝茶,喝得太快,差点呛着。
“呵,你是牛饮”她笑嘻嘻地再起身给他续一杯热水,“这一次才是精华,你慢慢喝,看味道如何……”
他味不在茶,只盯着她莹白的手,手掌特小,手指白皙而匀称,因为拿了热水,微微有点红润……
他不由自主伸手拉住她的手,那只手那么软绵,柔若无骨,心里忽然涌起陌生的燥热:“冯丰……”
她缩回手,笑容依旧温柔:“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我们明天见,好不好?”
他慌不迭地起身:“嗯,明天见。”
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