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护”你?可笑自己跟他相处了半年,时常听他说什么“你是我老妞儿”,还以为他多少有几分将自己放在心上,至少比普通朋友要密切点吧?到头来,竟然还是自己自作多情,连路人都不如。男女之间,不成爱人就成路人,是没有什么友情可言的,不要说自己已经明确拒绝了李欢,即便自己真是他的妻子,他那时也一定是同样的态度和选择。“遭难莫寻亲、人穷莫交友”,落难时,居然荒唐到向李欢求助,这不是自取其辱是啥?真是虚荣心害死蠢女人,活该!
冬天黑得早,加上是大阴天,才六点多,已经华灯绽放。
珠珠下班后直奔冯丰的租屋,要给她带换的衣服、洗漱用品和充电器。楼梯的声控开关好像坏了,大喝一声也不亮,她拿出钥匙,再走几步,忽然发现冯丰的家门是开着的有着灯光。她怀疑是自己走错了,又看看对面紧闭的门,正犹豫时,一个男人闻声冲出来,声音狂喜,几乎伸手要抱住她:“冯丰,你可回来了?” 她吓了一大跳,男人也仿佛知道认错了人,立刻退后一步,声音沙哑:“你找谁?”
“这里是冯丰住的地方吧?我是她的朋友,来为她拿点东西……” 她的话被打断,男人上前一步,惊喜道:“快请进,冯丰在哪里?快告诉我……” 他前倨后恭,珠珠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 “我是冯丰的丈夫,冯丰在哪里?她出什么事情了?”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处处自称“丈夫”,却不愿接冯丰求救电话的男人——冯丰的合租密友! 一口怒气从胸腔里喷出,珠珠冷笑一声,也不搭话,径直进门,“冯丰的屋子是哪间?我拿点东西就走……”
一确定了,珠珠立刻打开衣柜,内衣外衣的随便拿了两套,然后,寻找充电器,充电器就在茶几上。 李欢跟前跟后不知问了多少遍了,这个女人只是装聋作哑,根本不回答。他气得几乎要暴跳如雷,可还是只能忍着:“冯丰她现在怎么样了?” 东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珠珠冷冷道:“不劳关心,她还死不了。”
眼看她就要开门出去了,李欢再也顾不得,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喂,冯丰究竟在哪里?她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利知道……”
“你有权利?你有什么权利?她受伤时给你打电话,你在哪里?” “我当时没听清楚,不知道是这样的事情……” “是不听还是听不清楚?打了两次电话你都听不清楚?你是聋子?”珠珠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口口声声以‘丈夫’自居,冯丰并不是你的妻子。即便是丈夫吧,你又尽到过什么做丈夫的责任了?以后,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