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看着面前,甚至连手都没有抬,就那么风轻云淡地杀死涅槃尸的日月邬鹤,铁木真也明白此番怕是难逃一劫,一是放弃了拼死挣扎那种丢人的死亡方式。
至于跪地求饶完全就没有出现在他的选项当中过……
他只是坐在那里看着面前的日月邬鹤,半天都没有说出什么话。
而对此,日月邬鹤也不着急,二人就这么静静的对视,时空好似都在此刻凝固。
就不远处噼里啪啦响彻的炭火还在彰显着岁月仍如漏斗里的沙子般在指缝之间不断流逝。
“我观道长之前查看三真同月令之时曾有停顿,当时就有疑问,不知可有什么收获。”
不过诡异的是这般恐怖的动静,冉冉炊烟仍旧如常升起、落下的夕阳与篝火的光辉相互照应,“噼啪”的柴火皲裂之声与,震耳欲聋的战马嘶鸣声交织在一起。
“而我的情况就和他差不多。”
在这次好似风暴一般的因果之罚下,日月邬鹤直接盘坐在了营帐的正中央,任由因果的雷电在自己的身周不断地缭绕,让因果的火焰在自己的法身上不断燃烧,让因果的风暴不断地吹走自己的法力,让因果的重击不断地捶打自己的神通。
“直至那条联系被成功搭建。”
毫无疑问,日月邬鹤的这一系列行动都是为自己的后手做准备,就如同当初咒术五河利用羂索和鹿紫云将自己练成咒具。
“杀!杀!杀!”
最后整个人都是如此的不由自主地仰躺在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大概几分钟之后,咒术五河拽着鼻青脸肿的日月邬鹤,面色漆黑地开口道:
“说真的,那个时候我还真料不到几年之后我就会做出如此疯狂之事。”
“吾辈掀起的因果之风暴绝对要比他们来的更加猛烈。”
“但是我走遍了各地,也曾借助那个时代已然有些没落的三真法门看过那所谓的三真同月令。”
“吾不相信吾会比青史至上任何一位雄主要差。”
“我当初的实力在中神通上也几乎再也遇到不到什么对手。”
不过其内心最后的这个疑惑却是怎么也想不通。
片刻之后,从虚无当中重新归来的日月邬鹤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全然没有去看勉强已经消气了的咒术五河,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挥了挥手的开口道:
“那是真正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