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邬鹤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候,入目的便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一串他十分眼熟的吊瓶,还有一抹亮眼的银光……
“哎等等?!银光?!”
大脑在迷糊空间与现实的夹缝当中混乱了半秒之后,邬鹤当即便是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突然便是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而那亮眼的荧光闪过邬鹤的发丝之后,便是重重的捅在了病床的枕头之上,恐怖的力道神就直接扎穿了病床上那洁白的枕头,刺穿了下方的床垫,刺入了床垫下木头材质下床板之中……
“什么玩意儿?!!”
刚刚醒来便是差点被“水调割头”的邬鹤当即也没有做任何的思考,手掌快大脑一步,好似灵蛇般探出便是狠狠的印在了那刺杀之人的胸膛……
清脆的钟吟声响起,邬鹤的这招没有任何留手,恐怖的脉冲好像一辆卡车狠狠地撞在了那人的身躯之上,清脆的骨裂之声好似一场交响曲四处传荡,鲜血与内脏的碎片直接从那人的口中如同喷泉般喷出,甚至都还没有她落地就直接失去了呼吸……
皱着眉收回手,强忍住自己身上各处传来的刺痛,邬鹤直接拔掉了身上乱七八糟的心率仪器还有乱七八糟的吊瓶,身影直接快步来的那偷袭之人七窍流血的尸体旁。
这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姑娘如果去掉了因为身体收到重击,而显得如同吊死鬼一般都面相,吐出的双眼和舌头还七窍流血的话的确应该是挺漂亮的……
不过邬鹤并没有在意这个,他在意的只有这姑娘为什么想要杀他……
但是审问明显不太可能了,毕竟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唉~似乎也不一定……”
似乎想到了什么邬鹤猛然抬头扫了一眼这个房间。
此处房间相当的密闭,只有一处窗户向外,不过映照的也是灯塔外的天空,而另一面则是一面白花花的墙壁以及一扇刷着白漆的木门。
似乎正是这种相对密闭的空间,才更好实行操作暗杀的操作……
不过邬鹤在意的并不是这些,他看的是这里有没有监控。果不其然,仅仅一眼他便是发现了两个监控探头以及一个隐藏机身的针孔摄像头……
冷哼一声,邬鹤挥手扔出脉冲,顿时一声声玻璃碎裂之声响起,几个监控探头瞬间被他全部废掉……
虽然这个姑娘来暗杀之前可能已经处理过了监控有关的事情,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连经验丰富都马克之前都翻车了,邬鹤可不想让接下来的画面流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