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一眼看不到尽头,沿着运河,一所硕大的宅子豪华气派,又因萧业是状元,特赐状元及第牌匾,萧松则是宰相至仕,县令来了,都要下轿行礼。
“爹,想不到我们家竟发达至斯啊!”
萧承武激动的声音都颤抖了。
“没出息样!”
萧让回头喝斥了句。
“老五!”
“五弟!”
早已经有人通报入庄,萧家四兄弟,萧温、萧良、萧谦、萧恭亲自出迎。
“哥哥们!”
萧让本能的跪在了阶下,嚎啕大哭。
萧承武与萧承文也跟着跪了下来,回想起过去几年的凄惨日子,再与眼前气派的萧家庄做对比,也不禁抹起了眼泪。
“老五,老五,进来再说,进来再说!”
“你们也起来!”
兄弟四个,忙把萧让扶了起来,架入宅内,去见萧松。
萧家人闻讯,纷纷赶来围观,其中有一些目光闪烁,毕竟当初萧让父子是因萧业被驱逐出宗族,现在回来,怕是不大合适。
可这是嫡宗之间的事情,实在没必要阻拦,去当这个恶人。
萧松七十多岁了,但身体越发健朗,一方面是日子过的好了,宗族也越发兴旺,人逢喜事精神爽。
另一方面是逢年过节,萧业会让往来于洛阳扬州的商队捎些固本培养的丹药回去,长期服用,也在渐渐改善萧松的体质。
“爹!”
萧让抱着萧松的大腿,哭的撕心裂肺。
萧松却是神色挣扎,患得患失。
萧温自然明白爹在想什么,小声道:“都过去这么久了,想必业儿早已放下了此事,老五肯回来,一家人团聚,也是托了家门兴旺的福啊。
“哎,起来罢!”
萧松重重叹了口气。
说到底,萧让是他的幼子,自古以来,长子最受器重,而幼子是最受宠的,老二老三老四反而份量很轻。
况且萧让早年还摔断了一条腿,落下残疾,更是让他心里有愧。
萧让大喜,眼里闪过一抹狡黠,他知道,父亲认可了自己。
因萧让父子回归宗族之事太过于敏感,当天晚上,并未通知外人,只在族里小范围摆了酒,庆贺回归。
深夜时分,酒宴散去,族人纷纷回房,还剩下萧松与五兄弟。
萧温笑道:“老五,你一路劳顿,也累了吧,屋舍已替你安排好,你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