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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业哈哈一笑:“张大人,茶也喝了,本官的询问还没结束呢,来来来,说说你的第八代远祖的情况,本官对你张家大感兴趣啊,改日派人,去你定州老家核对一番。”
“这……下官记起了,尚有公务未办,实在是抱歉,下官先走一步!”
张易之脸黑了,他当然不可能再和萧业扯下去,借故匆匆离去。
“父亲,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芙不解的询问。
王庆诜斟酌着辞句道:“萧大人对易之的碟谱颇有兴趣,从父辈开始上溯,在你回来之前,已问到太祖辈啦。”
“哦?”
王芙美眸一扫萧业,现出一抹羞色。
她认为萧业是吃醋了才故意为难张易之,虽然不够光明垒落,可是有那个女子不喜欢心仪的男子为自己吃醋呢?
王庆诜则与萧业闲聊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并道:“萧大人,你我两家一南一北,皆为数百年望族,实宜多多走动,不知萧大人哪日有空,老夫必倒履相迎!”
王芙紧张起来。
“这……”
萧业为难道:“请王大人见谅,肃政台这地方,说忙碌就忙碌,实在没法给个准信,不过只要抽出空,近期必登门拜访。”
王芙有些失望,但想想也有道理,肃政台不是一般的衙门,有案子就忙,没案子清闲,而且萧业也没一口回绝,让她心里有了些期待。
“好,老夫不打扰了,告辞!”
王庆诜也是这般作想,拱了拱手,转身而去。
王芙也盈盈福了一礼。
“我送送你们!”
萧业把人送到门外,见着车马缓缓启行,才回到屋里。
人走了,家里清净了,萧业回想着王芙那含羞的笑容,暗暗摇头,真是冤孽啊,他实在不愿多事了。
就是王芙甘作小,他还要仔细考虑,关键是大劫还有十五年,如太原王氏这类普通人家族,多半是灰飞烟灭的命。
他自己都自身难保呢,哪有能力顾及别人。
可是张易之已经隐有对王芙下手的意思,如果王芙被骗去红丸,悔恨一辈子,自己能心安么。
追根溯源,若非自己,王芙与张易之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有交集,因此源头,还在自己身上。
也怪自己平时太招摇,不是我招蜂引蝶,而是蜂蝶不请自来,人长的帅,没办法。
以后要低调,不能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