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一圈人头,老百姓与官吏纷纷围观,均是大声叫好。
此事传播极快,迅速震动洛阳,各式流言相继传出,暂时没被波及到的酷吏,人人自危。
左肃政台!
“周大人,周大人!”
一名御史匆匆奔入大堂。
“可查明了缘由?”
周兴厉声喝问。
右肃政台翻车,可把他吓的不轻。
“回大人,卑职探听清楚啦,是萧业与太平公主联手……”
那御史忙把打听的情况道了出来,虽略有出入,但大差不差。
“原来如此,这小子,果然是我等大敌啊!”
周兴捋着须沉吟,许久才道:“这段时间,都给本官小心点,真要犯到他手上,自己扛下去,可别害了大伙儿,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如他这般倒行逆施,必广招怨恨,早晚有扳倒他的机会!”
“是是,那卑职告辞啦!”
那御史忙不迭的离去。
他是亲自去右肃政台看的,那一颗颗人头,滴着鲜血,尤其听说刘光业被剁碎了喂狗,三魂七魄都吓的差点离体,首次开始考虑,要不要辞职?
本以为当御史可渔肉百姓,吃香喝辣,可是理想与现实有太大的落差,这是把脑袋别裤腰带上当差啊。
更重要的是,他看出来,身为御史大夫的周兴居然怕了!
也确实,从萧业第一天去右肃政台废了索元礼开始,所有人都认为他在作死的路上狂奔,事实也是如此,但是萧业作而不死,反是拦他路的一个个非死即残。
如今更是以一己之力,借着右肃政台调侃太平公主私事,把右肃政台给一锅端了,这样的人物,谁能不惧怕?
政事堂!
“好哇,那小子总算干了件人事!”
魏玄同听得来报,连连点头。
岑长倩也是目中现出感慨之色,回想着萧业在汝州的作为,暗道后生可畏,随即又发现武承嗣阴沉着脸,不由讶道:“听得酷吏受诛,武大人竟不开心?”
“哈哈,哪有!”
武承肆心里骂娘,右肃政台被端了,他确实很不舒服,在某种意义上,酷吏与武家的利益是一致的,少了御史,朝中反武的力量又该鼓躁起来。
可是他生为右相,不能站在其他宰相的对立面上,朝廷对御史口诛笔伐,是政治正确,只能昧着心打个哈哈道:“本官只是心忧,没了右肃政台弹压,只怕朝中会有奸佞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