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直言便是!”
萧业催促。
“也罢!”
二人硬着头皮,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御史们的原话复述出来。
萧业倒也不恼,他是现代人,毒抗远不是古人能比,不过仍是装作气愤的模样,恨恨道:“这些贼子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诋毁本官倒也罢了,竟敢污蔑公主,走,随我去见公主!”
“这……”
二人心里一惊。
“无妨,公主是讲道理的!”
萧业不由分说,一手一个拽起,径直去往隔壁的太平公主别府。
“这两位……”
太平公主把人迎入府里,望向陈藩张羽,讶道。
“他俩是右肃政台的令吏,一名陈藩,一名张羽,把你们听到的都和公主道出!”
萧业草草介绍了下,就催促道。
两人都要哭了,那些污七糟八的言语,和萧业讲没问题,可是哪敢和太平公主讲啊。
说句现实话,在刚刚见到太平公主的那一刹那,两个人的心脏都仿佛要跳出了胸腔。
太美了!
尤其是那贵气,绝非寻常人能承受得起,他们也有自知之明,这种女子别说染指,就是看多了都会夭寿。
一时之间,均是低头脑袋,不敢吱声。
太平公主本能的感觉有事,诧异的看了眼萧业,便柔声道:“有话直言便是,本宫并非不讲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