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招手。
狐妖翩然而至,盈盈拜倒:“不肖后辈,见过老祖。”
文士问道:“你是元婴,他是金丹,为何还伤在他的手里?”
狐妖咬牙切齿道:“此子绝非寻常修行门派的弟子,真元浑厚凝实,源源不绝,有才气化兵,又有儒家神通,一般金丹遇上他,只怕撑不过两个照面,当然啦,若非那苏峻多事,拿下他也只是时间早晚……”
狐妖嘴硬的很,极尽贬低萧业,可文士是阳神,哪会被她的言语迷惑,只是不揭穿罢了,默默倾听着交手经过,并在识海中演化起来。
……
元婴的飞行速度极快,天还未黑,尹平操与尹纪操就回了楼观道山门,不敢有任何隐瞒,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向尹文操道出。
尹文操头疼的很,恨不得一脚踹过去,自己是说过便宜行事,可这二人,也不知该说是蠢,还是无知者无畏。
苍山宗的背后是南荒,怎么可能和妖兽没有关系?
“掌教,我俩探得了那小子的些许秘密。”
见着尹文操的神色,尹平操忙道。
“道来!”
尹文操淡淡道。
“那小子或许上清宫那位有些关系……”
二人将猜测道出。
尹文操脸色陡然凝重,许久,缓缓道:“此事不论真假,都不许外传,你俩此趟虽有大过,却是无心之失,又肯实心用事,但毕竟事关百万人命,不可不罚,去思过崖面壁三年,好好反思自己的错误。”
“多谢掌教宽仁,我俩这就去反思。”
二人喜色一现,施礼离去。
对于元婴来说,寻常闭个关也有三年了,这样的惩罚,不过是罚酒三杯罢了。
南诏!
经长途跋涉,三日后,一众人等抵达了宗州,还亏得有苏峻,不然这么多老弱病残,能有几人走到最后难说的很。
萧业立刻把宗州刺史召来,让他安置难民。
前一任因向萧业行贿,被捅了出来,经调查,坐实勾结吐蕃的罪名,用囚车押赴成都斩首。
现任刺史刚上任不久,对萧业那是毕恭毕敬,为难道:“萧大人,下官不是不愿办,您看,这宗州涌进来那么多人,下官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萧业问道:“没向剑南道求援?”
刺史哭丧着脸道:“下官加急文书都发了好几封,可是拨过来的钱粮杯水车薪,救得了一顿,救不了下一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