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来俊臣的判决下来了,革职去官,流三千里!
顿时,满朝哗然!
“好,好,这狗贼,报应啊!”
王庆诜哈哈大笑,唤道:“来人,把芙儿叫来!”
“是,老爷!”
一名婢女匆匆而去,不片刻,带来了王芙。
“小女见过父亲!”
王芙施了一礼,见着父亲满面欢容,不由问道:“父亲何事如此高兴?”
王庆诜笑容可掬道:“芙儿,为父告诉你个好消息,来俊臣被判革职去官,流三千里!”
“啊!”
王芙惊呼,美眸中满是不敢置信。
王庆诜感慨道:“想必是萧状元从中动的手脚,此子倒也是个人物,竟能把来俊臣给扳倒,芙儿,你的眼光不错。”
“父亲过奖了,是紫姑娘娘显的灵。”
王芙俏面浮现出一抹红晕。
王庆诜打量着爱女的神色,心里有了数,微微笑道:“改日为父可得好好向萧状元道一声谢才是。”
“确实该谢谢人家!”
王芙低声附合了句,随即却是现出患得患失之色。
王庆诜问道:“可是想到了段简?”
“嗯!”
王芙点头:“小女毕竟与段郎订了亲,也不知段郎如何了。”
王庆诜寻思道:“按理说,来俊臣被流放,段简理当无罪释放,但至今仍被关押在台狱里,段简的家人使了银子给刘光业。
刘光业并未收,还说一码归一码,来俊臣是栽在了另一件事上,与段简无关,只怕不日,段简就要被处斩了,段氏也要倒霉喽。”
王芙眼眸黠淡下来,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客观的说,段简被杀,与婚约自然作废,是好事,自己可以心无旁骛的去经营下一段理想的婚姻,但是段简终究是她的未婚夫,眼见就要死于非命,连段家都要受株连,尤其事情是因自己而起,心里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愧疚。
“哎~~”
王庆诜叹了口气道:“芙儿,此事不怨你,也不怨我们家,要怨,只能怨段简那孩子福薄,为父会尽力帮段简那孩子跑跑门路,但你莫要抱太大希望。”
“是!”
王芙清楚父亲的意思,跑一跑,只是意思下,以免被人说成薄情寡义。
高门大族做事,明面上都要说的过去,不能让人抓住痛脚,而且父亲这时绝不会和段家退婚,甚至段家找上门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