仄,不过能和萧业一起,巧娘和张玉都是开心的,而且洛阳的繁华远不是江都能比。
一家人忙碌起来,搬东西的搬东西,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紫姑与春兰四女的塑像,专门放在了一间屋子里,摆上供台,倒也有了几分香火气息。
收拾好之后,萧业把姒彩儿叫来,挑明了真身,随即道:“姒大家,多谢你这段时间坐镇我家里,这个……现在我的妻子和妹妹都来了,你继续住着,不方便吧?”
这话听着别扭啊!
你的妻子妹妹来了我就不能住,是把本姑娘当成别宅妇了吧,难道不是因为你回来了,男女有别,我住着才不方便吗?
姒彩儿气不打一处来,却是挤出泪珠,说哭就哭,哽咽道:“妾在你家住了半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你回来了就赶妾走,妾明白,是怕夫人多心,那妾走就是了!”
说着,捂住脸就往外跑。
“姒姐姐!”
张玉忙拉住,不满的瞪了萧业一眼,便道:“咱们家里又不缺姐姐的一间房,如不嫌小,姐姐住着就是。”
姒彩儿偷瞥向萧业,那紧绷的面庞透出一丝几不可察的得色。
萧业也不是真要赶姒彩儿走,毕竟他与素心宗的关系可谓错综复杂,当初能容嬉莲儿,今时为何不能容姒彩儿,他只是做个姿态给张玉看,于是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既然夫人说话,那你就留下罢,改日我将咏叹读书法授你。”
“那妾谢过萧郎与夫人啦!”
姒彩儿破啼为笑,盈盈施了一礼。
内心却是暗哼一声:想赶老娘走可没那么容易,月儿的男人,嬉儿都争了,老娘也得争一争!
萧业听不到姒彩儿的心声,要不然铁定无语的很,三女从小就你争我夺,一人有了,另两个绝不罢休,非得抢来,对男人更是如此。
苏月儿倾心的男人,如能夺来,想想都无以伦比的快乐。
很快的,姒彩儿与张玉巧娘熟捻起来,以姊妹互称,对杜氏也是一口一个婶婶,把杜氏叫的心花怒放,对姒彩儿越看越满意,她巴不得多为萧业娶几房妾氏呢,好开枝散叶。
哪怕杜氏已是修士了,但思维仍局促于凡人。
看着家里诸女其乐融融,萧业感觉自己成了家里多余的人,离了内院,把萧义找来,问道:“这半年里,京城出了什么事情。”
“这……”
萧义却是现出古怪之色。
“有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