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去去就来。”
说着,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苏月儿道:“师尊应是与另外两脉的长辈及长老们去商议此事,咱们候着便是。”
“嗯!”
萧业点了点头。
……
深夜,上元节的喧嚣已经散去,洛阳的坊市再度关闭起来,安静的城里,却是一行急促的马蹄声敲打着地面。
“快开门,快开门,八百里急报,八百里急报!”
一名驿卒背插令旗,策马在寂静的街道上急驰,急促的马蹄声,给带着些微寒意的洛阳城里,罩上了一层不详的气氛。
沿途坊市,如接力般开门,不敢耽搁丝毫,很快的,驿卒将急报呈递入宫。
“国公爷,国公爷,出大事啦!”
武承嗣正搂着新纳的小妾睡觉,屋外传来心腹大监的叫唤。
“何事?”
武承嗣不悦道。
太监急道:“政事堂守夜,兵部侍郎岑大人急报,昨日早间,黄河突发凌讯,上游来凌拥塞于蒲州浮桥,桥上凌块受阻停滞,浮桥以上水位雍高,卡冰结坝,漫过大堤,旋即冰凌冲破大堤,冰水灌入两岸,方圆数百里一片泽国,老百姓避之不急,当场有近万人活活冻淹而死,数十万人无家可归!”
“什么?”
武承嗣惊的坐了起来。
在新年向太后朝贺时,他诚恳请罪,太后复了他职,可谁能料到,刚复职就发生了这等大事,要早知道,还不如赋闲在家呢。
“快,伺候本官穿衣!”
武承嗣急喝。
太后还是很关注民生的,死了这么多人,他不敢怠慢,穿上衣服之后,匆匆赶往宫中。
政事堂彻不眠。
右肃政台!
来俊臣与刘光业相对而坐。
二人身为酷吏,嗅觉异常灵敏,都感觉到其中有大案要作,不约而同的赶来衙门,见着对方,颇有英雄所见略同之感。
寒喧一番,上了茶之后,来俊臣问道:“刘大人对此事有何见地?”
刘光业毫不犹豫道:“黄河突发凌汛,都水监应负首责,听说那姓萧的有个好友叫名蒋方,任都水监主簿,不如咱们明日向太后上奏,将都水监自上至下拿入右肃政台,命萧业协办此案,如何?”
“妙!”
来俊臣眼前一亮:“萧大人若禀公执法,将亲手送自己好友上路,想必心里是难过的,若循私枉法,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