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面,倒映出一张清秀的面庞,衣着破旧,骨瘦如柴,这正是自己刚穿越来的形象,唯一的不同,是眼里充满阴森。
‘难道我变成了心魔?’
萧业若有所思,向外走。
依他的原意,是要和杜氏打个招呼,可是在走过时,眼神一冷,旁若无人的出了书店。
怎会如此?
萧业不信邪,又往回走,路过杜氏时,又眼神一冷,擦肩而过。
不对,不对,很不对!
萧业索性来回在杜氏身边走,每当他要开口问候杜氏的时候,都会莫名其妙的眼神一冷,视杜氏如陌生人。
“业儿?”
杜氏忍不住抬头看去。
萧业正要解释,却又是眼神一冷,就在他本能的要迈开脚步离去之时,心里突然泛出一个念头,暗中大吼:我是萧业,不是李业,我应当有自己的主见,不能被心魔控制!
这一刻,他感受到了一种心灵上的禁锢,虽然让他揪心的痛,却是心中一喜。
表现出来就好,就怕全无痕迹,无从下手。
萧业以无上毅力对抗着这股禁锢,面孔都涨的通红,浑身大汗淋漓,但是总算停住了脚步。
“哎~~”
杜氏关心的叹了口气:“业儿,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要请个大夫过来给你看一看?”
萧业不说话,暂时没法说话。
杜氏误解了,无奈道:“那你先回房休息吧,睡一觉看看,不行就给你请大夫,你别忘了,明日要去宗族祭祖,千万别病了。”
萧业浑身微震!
祭祖?
自己就是祭祖当日穿越过来,夺舍了原主,难不成要重演一遍被夺舍的经历?
想到这,萧业不再强行留在杜氏身边,回了自己的屋子,倒床睡下。
其实他也睡不着,就是装个睡的样子,天黑了出来吃个饭,与巧娘和杜氏几乎无话可说,吃完就回屋。
搁现代,摆明最是个患有自闭症的儿童。
萧业大体对原主的生活也有了些了解,毕竟记忆不如贴身感受那样刻骨铭心。
不觉中,一夜过去。
次日清晨,吃过早饭,萧业推起独轮车,载着杜氏与巧娘去往宗族,村子里人头涌涌,一房接一房,依次入宗祠拜祭祖先,萧业知道,快了。
“阿兄,要到什么时候啊,巧娘饿啦!”
巧娘拉扯住萧业的衣袖,抱怨起来,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