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的气劲颇为古怪,奴婢没法确认是否修士。”
“不,他就是修士!”
太平公主斩钉截铁道。
婢女不解的看了过去。
太平公主带着丝得色道:“纵然他瞒的再好,可是修士的体味和武夫不同,修士餐风食霞,引天地灵气入体,香味清新,而武夫哪怕修为再高,却是多食荦腥,久而久之,体味愈发浑浊。”
婢女眸中,闪出一抹讶色,刚刚那位萧大人可是扑到了公主身上呢,这可是百密一失。
不过对于萧业,她还是有几分钦佩的,别人面对公主,要么惊惧,要么谀媚,只有萧业,居然敢这样对待公主,而且萧业一眼就看出了公主与附马之间有问题。
这样的人,抓住了把柄,用的好,是一把尖刀。
“那……公主打算如何用他?”
婢女又问道。
太平公主悠悠道:“过几日,本宫会分派一件任务给他,虽然那个老牛鼻子让本宫提携他,但如果是一个废物,又怎能入得了本宫的眼?幸好,他没让本宫失望。”
婢女不敢接这话,道门内部的旋涡,以她的身份,陷进去就是死,好一会儿,只是问道:“今日公主邀萧大人上车,想必会传到附马那里,附马不敢找公主,必会找奴婢询问,奴婢该如何应答?”
“他就是个废物!”
太平公主不齿道:“当初本宫无意间一句戏言,说要嫁给他,结果父皇和母后当真了,赐死了他的发妻慧娘,他连个屁都不敢放,娶了本宫,又满怀怨念,只知道朝本宫发作,这样的男人,一点担当都没有。
新婚之夜,本宫丢了把剑给他,告诉他,本宫知道他心里有恨,他只要敢刺本宫一剑,本宫就让他上床,从此做一个乖顺的妻妇,为父皇母后赎罪,可这个男人,连剑都不敢拾,还跪下来磕头,求本宫饶了他,哈哈,菡香,你可能想到世间会有如此窝囊的男人?”
菡香弱弱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如萧大人那样有大无畏的勇气,附马只是普通人,公主太为难附马了。”
“是啊!”
太平公主幽幽道:“一个窝囊的男人,哪里有资格上本宫的床,但是这婚是我自己要结的,就不得不在父皇母后面前演戏,与附马装出一副恩爱的模样,还找了别的女人,为他生下崇胤,崇简,让他享尽了荣华富贵,他若来找你,你就和他说,萧大人上车之后,与本宫谈诗论曲,期间还把你支出去了一个时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