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江南会馆!
苏月儿笑道:“萧郎,现在满街都在骂你呢,依妾之见,不如把下册也一并放出来吧?”
“不放!”
萧业摆了摆手:“让他们骂,越骂越是期待下册,难道你没有尝试过,冬天围着炭盆吃寒瓜的索利吗?读者骂你,是因为欲求得不到满足,心如猫挠,呵呵,我还觉得十万册印少了呢。”
“扑哧!”
苏月儿抿嘴扑哧一笑。
江都!
“娘,嫂子,阿兄有信回来啦!”
巧娘拿着一封信函,兴高彩烈的回来。
“哦?”
杜氏浑身一僵,看向了张玉。
张玉是家中正妻,萧业的信自然要由张玉来拆。
自萧业去赶考之后,家里只留下三个女人,但萧家已今非昔比,是致仕宰相之家,杜氏又有诰命在身,没人敢来打主意,这也是萧业放心离去的根本原因。
“快拆开看看,阿兄写的什么。”
巧娘迫不及待道。
“嗯!”
张玉接过信,只见信封写道:娘子、婶婶与巧娘亲启。
“哼,倒是油滑的很呢!”
张玉嘴角嚼着笑意,撕开火漆,取出信件与巧娘看了起来。
“娘,阿兄考中状元啦!”
巧娘顿时惊喜道。
杜氏也是喜色一现,问道:“明日就是元日了,你阿兄肯定赶不回来,那他在信里可说过什么时候把我们接去洛阳?”
在唐代,新年的重要性不及上元节,也即正月十五,那时可不讲究吃汤圆团团圆圆,而是佛道两门都极为重视的一个节日,尤其自武后当政以来,沙门大兴,每到正月十五,都要燃灯供佛,万人空巷。
而元日与除夕相连,除夕去秽,元日迎新,并没有全家团圆的说法,巧娘便是无所谓的摇了摇头:“阿兄不让我们去洛阳,那我们就留在江都好了。”
“为何?难道洛阳不安定?”
杜氏不解道。
巧娘知道是与自己的凤格有关,毕竟帝都卧虎藏龙,万一被发现后果难料,只是不便于说出。
张玉心里也有些怛忧,作为夫妻,萧业笔里行间透出的意味自然能读懂,洛阳非良善之地,不过这层意思她不会和杜氏提及,于是笑道:“夫君中了状元,怕是年后要授官,还是待夫君安定下来再说吧,明日族中大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