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
“哈哈~~”
姚崇哈哈一笑:“想必足下亦是举子了,船上有内眷,不便攀谈,索性没几日就是冬闱,姚某期待与萧郎于金殿一决高下!”
“姚兄一表人才,萧某亦见猎心喜,冬闱之后,再与姚兄畅谈!”
萧业也微笑道。
“好说!”
姚崇略一点头,回了仓里。
陈子昂忍不住道:“此人我倒是听说过,少年时率性洒脱,重气节,好武艺,常呼朋唤友,入山打猎,旬月不归,二十岁后突然开窍,勤奋读书,在豫州地界,薄有名声,甚称我等的强劲对手啊!”
“呵~~”
陆文呵的一笑:“我江南道文风相较两京尤有过之,何惧一区区豫州狂士,今次我等四人,便个个中得进士,叫天下瞩目,我们在前面上岸,住处已由家父代为安排在江南会馆,收拾了行李,再逛一逛这大好神都。”
“嗯!”
众人纷纷称是。
向前行了四五里,船只在码头徐徐停靠,江南会馆距码头不远,一行人下了船,径直离去。
大唐两京一十三道,每一道都在洛阳有会馆,多为同乡缙绅官员捐资建造,具有一定的商业行会性质,抱团取暖,以一个声音和朝廷各部署衙门打交道,但更重要的,还是接待应试举子,故称应试馆。
江南道本是富庶之地,会馆规模庞大,重重楼阁,占地数百亩,陆文父亲是扬州府同知,在江东地界都算得上一方巨头,为萧业五人安排了精舍,独门小院,环境清幽。
每间精舍,每日十两银子,都由陆家支付。
但是江南道经过黑齿常之的清洗,尤其是扬州、丹阳两地,富庶人家几乎十不存三,连累江南会馆也冷清了许多,诺大的厅堂中,很多人面带悲色,哪怕没抄到自己家,也有兔死狐悲之感。
“哎,大劫啊,李敬业真是造孽,听说太后下诏,将其祖李绩掘坟曝尸,要我说,掘的好!”
陆文看着冷清的大堂,不愤道。
“陆郎所言甚是,崛坟当日,咱们江南地界不少人前去围观,看着李绩陵墓被捣毁,尸骨被拖出来示众,真真是大快人心呐!”
一个老者闻声而出。
萧业却是暗暗摇头,说到底,朝廷代天牧民,天下承平数十年,到了收割时节,一丁点过错都会成为收割的由头,但是收割过了,肥了朝廷,民间又有怨恨,因此崛了李绩的坟,以转移怨恨。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