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后还有见面的机会,届时再请他助我好了。”
麽麽不解道:“今晚姑娘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如何再能请他相助?”
苏月儿微微一笑,并不多说。
“噢!”
麽麽却是眼前一亮,恍然大悟道:“老身明白啦,此子诗词确有独到之处,老身观江东地方,尚无人能及,此子若肯出手相助,今次宗门大比,姑娘或能独中花魁,不仅于修行大有好处,宗内长老也会对姑娘青睐有加,老身先给姑娘贺喜啦!”
“待过了再说,况且夺了魁首有失身之灾,未必是好事,除非……他能超出我的期许,给我带来意外之喜。”
苏月儿苦笑着摇了摇头。
……
天亮了,萧业等人也回到了庄园,一夜未眠,对于萧业不算什么,其他人却是两眼惺松,不停打着哈欠。
张玉或许是担心在萧业面前失态,强行忍着,可那眼睛,都似要睁不开了。
“洗洗睡了吧,下午再出来活动!”
张检嚷嚷道。
“这……”
陆文颇为犹豫。
萧业笑道:“七天后才放榜,不会这么快的,大睡一觉,应是无妨,对了张郎,我有一事相询,昨晚怎会那么巧,订到了苏玉儿的画舫?”
“有问题?”
张检对萧业还是有几分了解,不禁问道。
萧业道:“秦淮河有上千艘画舫,而建康地界,能称得上魁首的青楼女子,不会多于五人,我们考科举,每回皆是数百取一,一步步杀上来,凭什么考完取个乐子,就中了头彩?”
陈子昂心中一惊,也道:“我不怕夫人多心,此船皆为丽色,极为罕见,而我等在扬州也是数一数二之人,难不成是故意接近?”
张检立刻招手:“你过来,说说是怎么订到画舫的?”
那小厮施礼道:“回二爷,当天傍晚,小的拿着二爷给的二百两银票去订船,想着几位爷人才难得,要订也得订气派一点,因此沿着河,一路搜寻,就见这艘,格外合适,遂下了定。”
从表面上看,小厮的应答没什么不妥,不过联系众人见到苏月儿的失神,萧业心中一动,问道:“你去订船时,是否对沿河其他画舫视若无睹?”
顿时,小厮浑身一震,现出见了鬼般的表情道:“萧爷怎知晓?小的本来没在意,经萧爷提醒,好象是这样,就象心里揣着事,走一路迷糊一路,直到见着苏大家的画舫,心里才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