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种被马儿理解的觉太好,谢苒就觉得被谢郬‘偷袭’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
不生气以后,再回想刚才跑起来的验,风迎面吹来,景色在眼前起伏,那一刻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只想把马骑好,一不能摔下来,那么专注,那么自由。
“我好像……知道怎么跑了。”谢苒欣喜的说。
谢郬见她一副‘悟了’的模样,不禁笑道:“知道今天也不跑了。”
谢苒不解:“为何?我,我还不累。”
“累不累的,你晚上再说吧。”谢郬返身下来,来到谢苒马侧,对谢苒张开双臂,说:
“下来吧,我接着你。”
谢苒却把谢郬的手推开,得意的说:“不用。我自己下来。”
“哟。这就出息了?”
谢郬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步子也稍稍往后退了退,但她目光丝毫未曾离开谢苒身上,时刻准备好了她踩空时接人。
不过谢苒很争气,翻身下马的时候居然动作十分标准,丝毫没有要摔的觉。
稳稳落地后,谢苒说:
“其实这些动作我都会,之前就是不敢,今天被你吓了吓,我忽然发现之前那些不敢的事情全都是小儿科。”
谢郬不禁给她点赞:
“不愧是老谢的孩子,有天分。”
谢苒听到这句夸奖时,眼睛里仿佛有星星,灿笑问道:
“长姐真这么觉得?我……没拖谢家的后腿?”
谢郬搂着她往马道那头走去,边走边说:“当然没有。我觉得你比谢铎学的快。他骑马是小时候在边关学的,我看到过,啧啧啧,那怂样简直了。”
蔡氏的两个孩子,谢苒和谢铎,女儿让蔡氏带在京城谢远臣不管,但儿子每年他都要派人接去边关住两个月,在军营里操练操练,稍稍纠正纠正这一年在京中留下的少爷脾气,顺便教教武功骑马什么的。
谢苒从来没听说过谢铎在边关学骑马的事,小时候,爹爹每年都派人回来接谢铎去边关,却很少接她,谢苒知道是母亲不愿意她去跟谢铎一起去边关,怕她吃不了苦,可她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气愤。
而谢铎每回从边关回来,就总是炫耀他的新匕首,新马鞭,那都是爹爹亲手给他做的——爹爹从来没亲手给谢苒做过什么东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