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钊在观看台上看得直砸栏杆,暗骂:
“没用的东西!派出去的都是纸糊的吗?”
旁边有人劝道:“都是小国来的,所谓勇士哪能跟咱们的比。”
拓跋钊气急败坏来到众诸国使臣们面前,狂怒道:
“你们是故意派出那些软脚羊凑数的吗?你们以为你们这么做,礼朝就不会感激你们了?”
诸国使臣被骂得低头对望,是没想到他们都按照北辽的吩咐,派出本国勇士上场了,北辽这边居然还不满意,拓跋钊当面指责的举动,异于当面羞辱了。
使臣们敢怒不敢言。
“还有三组,北辽勇士压轴!接下来的两组最好多派些精锐勇士上场,若是再输得般难看,故意放水,可是要与你们清算的!”
拓跋钊威胁完诸国使臣便拂袖离去。
诸国使臣面面相觑,可奈何,小国无尊严,被夹在中间的日子可不好过。
但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已经在尽配合,北辽仍不满意,他们现在的肠子都快悔青,早知如此,他们又何必跟在北辽后头对付礼朝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骑虎难下,苦哉悔哉。
在观望台上的人看来,礼朝的护卫队所向披靡,赢得轻松漂亮,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体已经消耗大半,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渴得直咽喉咙,身上汗都要出得虚脱了。
谢郬跳上正在冲洗血迹,处理尸体的斗兽台,对着观望台喊道:
“打么久,连口水都不给喝吗?拿水来!要打就给堂堂正正的打!”
拓跋钊正在气头上,听见谢郬在场中的喊话,立刻幸灾乐祸的拒绝:
“你们不是很厉害,还要喝什么水?们只是答应与你们用相等的人数对战,可没答应给你们水!”
谢郬被拓跋钊副小人嘴脸给恶心到了,不仅仅是她,就连观望台上的诸国使臣们被拓跋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