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这让拓跋延那些各有势力的哥哥们如何服气。
过,可能也正因为从小在逆境中长大,拓跋延的心机和手段可比他那些哥哥们厉害多了。
而这回,他在礼朝杀了拓跋阐的情被高瑨隐瞒下来,对外只说拓跋阐是在礼朝突发疟疾,暴毙而亡,绝口不提拓跋延杀人之。
然后,高瑨又以极其隆重的仪仗队浩浩汤汤的送拓跋延回北辽。
拓跋阐死了,北辽这边定会派人调查追究,高瑨虽然表面上用官方解释说拓跋阐是突发疟疾而亡,可背地里又留下蛛丝马迹,将凶手指向拓跋延。
凶手的指向和极其隆重的礼仪相送,这两件加起来,就差把‘拓跋延是通敌卖国之人’写在他的脸上。
谢郬随使团大人们行礼后,坐到所有使团最前方的那片后,坐定之后,谢郬将大殿中人环顾一圈,在第二层的皇子方阵角落看到了一个人低头喝闷酒的拓跋延。
比起坐在首位神采飞扬的拓跋钊,拓跋延就显得有些孤寂失落了。
从他坐的位置和此时的状态来看,高瑨的离间计很功。
【摆了拓跋延这么一大道,他心里肯定记恨死了。】
谢郬用心声对坐在她身旁的高瑨说。
只见高瑨似有若无的冷哼一声,用说话谢郬也能感受到他无所谓的态度。
【也对,就算摆他的道,他也会喜欢你。】
高瑨不置可否,拿起面前酒杯放在鼻端轻嗅,却是不喝。
谢郬的目光又在拓跋家其他皇子身上转了两圈,心中疑惑:
【看到高玥没有?】
谢郬没见过高玥,遂问高瑨。
高瑨早就观察过几圈,动声色摇了摇头。
谢郬纳闷:
【难道拓跋钊没把高玥带过来?】
【他接受高玥的投诚,难道是想利用高玥的身份做点什么吗?】
【要是想做点什么,当着礼朝使臣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