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狗子坐凳上有两滴油,我都没高兴告诉他。】
【说我无微不至,眼瞎吗?】
谢郬心想,高瑨却变了脸色,坐在长凳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拓跋延说:“茶好喝不好喝,您还主动替高公子先试一下,这还不算无微不至吗?”
谢郬冷笑:
【我那是试茶吗?】
【我那是试毒!】
【狗子矫情的要死,还有被害妄想症,总觉得全天下的人都要他死。】
高瑨心中不服,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将这淡而无味的茶水当做是对谢郬心声的反击般咽了下去。
“拓跋公子说的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谢郬违心回答,说完还卖乖般冲高瑨甜美一笑。
高瑨:……
拓跋延却好像找到了个话题,继续与谢郬辩论起来:
“谢娘子所言差矣,女子本弱,更需要照料。而男子与女子在一起,自当是有男子照料女子的。”
【可拉倒吧!】
【们拓跋家有那男人照顾女人的基因吗?】
【爸的女人,哥哥们的女人,哪个不是抢回去的?】
【可惜啊,我现在是谢苒,怼不了!】
【不过,恶心恶心还是可以的。】
谢郬温婉一笑:
“拓跋公子会这么说,怕是从来没被女人照料过吧?”谢郬提起茶壶,纤纤素手为高瑨添茶,添完茶后继续说:
“女子的照料其实还有另一种说法。”谢郬说着话,将脑袋转向高瑨,对着他柔情万种,深情款款的说:
“叫爱慕。”
一瞬间,高瑨的汗毛从头竖到了脚,拓跋延摇扇子的动作功被谢郬恶心到,而另一边苏临期也有点受不了,喝茶呛到了。
【呵,杀。】
谢郬看着人反应,独孤求败的喝茶。
此时,谢郬期待已久的烀饼终于上桌,北地面食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豆角翠绿,引人食指大动。
谢郬照例先给高瑨包了一块,然后自己小口小口的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