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这玩意儿能吃?”瑨横了她一眼。
谢郬说:“能吃!天上飞的地下走的,除了人,有什么不能吃的。”
瑨想起小时候和她一起吃的那翠鸟蛋。
“到底在说什么?”瑨耐着性子问。
谢郬笑了笑,才说明自己的意思:“我想说,这蜈蚣没毒,是有人养着玩儿的。”
瑨往面色微微发紫的苏别鹤去,说:
“管那叫没毒?”
谢郬顺着瑨指的方向望去一眼:“蜈蚣没毒,有毒的是那个女人的鞭子。”
那女人藏在御花园中偷袭谢郬时挥出的是鞭子,被苏别鹤察觉,那时苏别鹤用手抓住那条鞭子来制止袭击,那时他应该被鞭子抽到了才中毒的。
瑨已知遇袭经过,此时听谢郬说了这些,很快就想到关节点。
“那鞭子一开始要攻击的人是谁?”瑨问。
谢郬沉声:“我。”
那女人的鞭子从一开始躲在暗处瞄准的就是谢郬,如果苏别鹤没有发觉,那不管谢郬是被鞭子抽到,还是碰到,如今躺在那里给太医救治的人就是她了。
太医原地为苏别鹤清毒,见瑨在旁等着,有了些展就来回禀:
“陛下,苏统领中毒伊始时,贵妃娘娘便为他阻断和放掉了大部分毒性,使得流入血脉中的毒不多,苏统领不会有。”
“嗯。那他现在可以移动他了吗?”瑨问。
“可以。”太医回。
“派人将苏统领送宿所,太医院今晚轮班留下照看。”瑨吩咐。
“是,太医院定当竭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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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的宫宴还在继续,宫内却发生了行刺之。
谢郬想回凝辉宫休息也不行了,倒不是她不敢或者非要论个究竟,是高瑨不放心她一个人回,硬是拉着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