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只会打仗,粗人一个, 如何懂这。还是说了吧。”
高瑨她防备自己, 便与她争辩,这件事他是要告诉谢远臣的, 因为他怀疑沈太师是敌密探,这件事已涉及军务。
若是从前,高瑨能会明着告知谢远臣, 但如今有谢郬在,一切就同了。
要说内有谁能让他完全信任,怕是只有谢家父女二人。
谢郬高瑨说话了,以为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狗子就是在试探人,还好她机智。
房间里的沉默让她有自在,睡又睡着,于是重新寻找了个话题:
“陛下,所以您明知道沈太师有问题,还故意与他亲近,为的是引出他背后之人吗?”
高瑨长叹一声:“嗯。惜他藏得很深,朕几番试探他都未曾露|出马脚。”
谢郬迟疑片刻后,终于还是忍住问了:
“那您对沈姐的感情……”
高瑨看向谢郬,静静等她后续的话,谁知谢郬话说一半就说了。
连连摆:“算了算了,臣妾问了。”
高瑨拉过她裹到胸前,反问谢郬:“很介意朕对沈姐的感情吗?”
谢郬眨巴两下眼睛:“自然……是介意的。臣妾巴得陛下心里只有臣妾一人。”
高瑨心上一喜,却又听:
【呕,我介意个毛!】
【喜欢谁是的事,跟我没关系。】
谢郬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