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跟个贞洁烈妇似的,现在想要了?】
【森气!】
心里骂了一通,谢郬才软声拒绝:
“陛下,臣妾今日这身体,不便侍寝。”
高瑨耐着性子重申:“朕让你把裤子脱了。”
【我去!】
【还劝不听了是不?】
【宫里的女人就没人权了吗?】
【的头牌还做一休三呢……】
高瑨忍无可忍,一掌推在谢郬肩头,把她整个人往后推倒,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把谢郬的亵裤扯掉,强势推开膝盖,果然看见大腿上大片皮肤被摩擦脱了皮,比她腹部的伤严重多了。
这么重的伤要是不上药,明天有她受的。
谢郬没料到他会突然动手扯她的裤子,又羞又气,下意识抬脚往他踢去,被高瑨直接握住脚踝:
“你可够能忍的。”
高瑨放开她的腿,拿起药膏罐子调了两下,听着谢氏在心里骂骂咧咧,看着她面红耳赤夹着腿去捡被高瑨抛在床沿边的亵裤。
谢郬的手刚刚够到自己的裤子,正要拿起,高瑨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裤子啊!】
【狗皇帝太讨厌了!】
高瑨充耳不闻,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擦药。”
【擦你妹!】
【腿岔开给你上药也太羞耻了吧!】
【狗皇帝是不是故意的!】
谢郬心里骂得狠,表面上却还得装得诚惶诚恐:
“怎敢劳烦陛下,臣妾自己来就好。”
说完,谢郬便伸手去拿高瑨手中的药膏,谁知高瑨手腕一转,让谢郬拿了个空,药膏也顺势被他换到了另一只手上。
谢郬夹着腿,用上衣衣摆勉强盖着,没抢到药膏让她的处境更尴尬。
【绝对是故意的!】
【这货绝对,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你身上哪处朕没看过?”高瑨受不了她磨磨唧唧。
这话彻底把谢郬的心理防线打破,尽管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把心一横,腿一岔,谢郬如咸鱼般视死如归。
她这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高瑨要怎么她呢。
将她脚踝拖拽过来,高瑨拿着药膏俯下身去给她上药,谢郬伸头看了一眼,生无可恋,干脆拉过被子盖在脸上,眼不见为净。
然而有些人却不打算放过她,凉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