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今晚上想跟我上哪一课?”
“老板即将到位,老弟是否做好准备?”敖辉又抿了一口酒,睁大那双浑浊的眼眸直勾勾注视我的脸颊。
“我准备个机八,又不是我非要见他。”我轻蔑的骂咧:“老狗啊,我其实挺好奇的,明明你现在来去自由,为啥非要摆出一副貌似走投无路的模样,你在等什么?或者说你的诉求是什么?”
“我说我想保住自己的同时,还想保住这么多年打下的基业,你信么?”敖辉笑了笑,说话的功夫他用食指蘸了一点点酒液抻到笼子跟前,那只活跃的黄鹂鸟马上凑过去轻啄。
我很感兴趣的吧唧嘴:“哟呵,这玩意儿居然还喝酒呐。”
“它跟人其实没什么区别,从小就被圈养笼中,如果没意外的话,它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吃点什么,也不会清楚这天地并不是只有笼中这点方寸,最重要的是它永远不会意识到投食的究竟是在真心喂它,还是想要它死。”敖辉意味深长的呢喃:“像不像你我,看不清前方,也不晓得退路,只知道在原地上蹿下跳?”
我的笑容骤然间有些僵硬,虽说这老东西再跟我东拉西扯,但言语中夹杂的真实又是如此的现实。
见我不回应,敖辉将鸟笼打开,本以为那只黄鹂鸟一定会展翅而出,可哪料到小玩意儿只是把脑袋探出来叽叽喳喳的叫了两声,就又扑腾的飞回笼中,敖辉叹息一口,又道:“你说这是它的悲哀,还是笼子的悲哀,前路明明近在咫尺,可就是没勇气踏出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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