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明老敖一定做足准备。”
“没错,敖辉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我点头接茬。
“结果特娘的现场,我仍旧一无所获。”地藏耸了耸肩膀头苦笑:“敖老狗把能处理的全都处理的干干净净,就在我以为自己今晚上毫无所获准备闪人时候,突然看到大案队那个姓马的队长,也去了现场。”
我眨巴眼睛提出疑问:“他干的就是这活儿,案发地点又离大案队那么近,他到现场寻找蛛丝马迹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嘛。”
“对呗,我起初也是这么想的。”地藏吹了口气道:“可他当时穿的是便服,开的也是私家车,到附近装模作样的溜达一圈后,他直接去了咱们晚上吃饭对面的一家小超市,并且利用身份之便要走了小超市的监控录像,他是直接进去的,要走录像之前甚至都没先看一眼,你们不觉得这里头有猫腻?”
跟着我一块回来的董咚咚愕然的张大嘴巴:“卧槽!意思是他提前就知道这件事情,搞不好还有可能参与?”
“别打岔,迪哥你往下说。”我摆摆手,示意地藏继续。
“后来我就一路跟踪姓马的,尾随去了郊外的一家钢厂。”地藏咳嗽两声道:“姓马的跟钢厂相当熟悉,车窗玻璃都没降,按了两声喇叭就直接开进去了,等我想办法混进去再找到他们时候,姓马的已经和一个人碰上了头,并且把录像交给了那人。”
“那人是谁?”我皱着眉头问。
地藏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不知道,他和姓马的全都穿了隔热服和防护头盔,完全看不清模样。”
地藏掏出手机递给我,相片中两个包裹的严严实实好像“宇航员”的家伙背对着站在一块,拍摄背景正是钢铁厂的某个车间,背后隐约还可以看到被炼的红殷殷的铁柱,那画面别说是我了,恐怕就连孙猴儿的火眼金睛也照样能看出来端倪。
“之所以能认出来姓马的,是因为他无名指戴婚戒,手背这块有块疤。”地藏将照片放大,指着上头的细节冲我道:“而这个家伙没有任何特征,只能猜出来是个男人,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八左右,选在这种地方碰面,足以说明两人有多小心翼翼,而且我能感觉到姓马的对那人很尊重,说话办事时候腰杆子都是习惯性的佝偻。”
“操特么得,全是活鬼。”董咚咚恼火的爆粗。
“两人碰完面,那个男人就混进了一群刚下班的炼钢工人中,我完全没了方向。”地藏抽了口气道:“但哥的脾气你知道,不弄出来眉目肯定不能善罢甘休,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