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隔着头罩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完全可以想象到此时他有多愤怒。
盯着他凝视片刻后,我朝二牲口示意去外面谈。
车间门外,二牲口恼火的骂咧:“看着没,这小子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也不知道指使他的人究竟许诺了什么好处,朗哥啊,你让我整死谁不困难,叫我逼供,我真不是那块料子。”
“既然撬不开他的嘴,就想辙撬开他的心,待会你再让磊哥安排几个脸生的工人,最好是外地的,伪装成敖辉的手下,把他劫走。”我扬嘴一笑,比划一个抹脖的手势:“然后半路上再来一出卸磨杀驴,眼见就要得手时候,你无巧不巧的出现营救,剩下的事情听我电话,演的一定要逼真。”
叮嘱完二牲口,我盘算半晌,又拨通魏伟的号码:“找个地方,咱哥俩喝点吧,挺长时间没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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