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贺方在打理。
我们车停下时候,王攀领着俩人老远就打大门口奔过来迎接。
我满面春风的从车里下来,扫视一眼一身西装革履的王攀,微笑道:“之前被贺方抓,没落下什么毛病吧?”
“啥事没有。”王攀故意“啪啪”拍打胸脯两下,随即又压低声音:“朗哥,广平县能吃饭的地方多了去,你为啥非要来这破地方啊,因为勇哥的事情,我爸昨天给贺金山打电话时候就骂粗口了,特别交代我,这段时间少招惹贺家。”
“边走边聊。”我比划一个“请”的手势道:“知道你爸为什么让你少招惹贺家么?”
“还不是因为贺家势大,他又晋升在即,唯恐这个节骨眼上闹出来什么负面新闻。”王攀不满的哼唧:“不过说起来,最近南霸天也不舒坦,那晚上群殴,辉煌公司跑进火葬场里的那些打手基本上全被抓了,我听我爸说,南天霸现在一天往巡捕局跑十几趟,唯恐那些人供出来他。”
“他能见到被抓的那些打手?”我停顿一下轻声问道。
“肯定了。”王攀点点脑袋道:“拘留所的负责人也姓贺,你想这里面的关系吧。”
“哦。”我点点脑袋,咧嘴一笑:“无所谓,尽管让他发挥。”
“不是朗哥,贺家在广平真能只手遮天,这话一点不吹嘘。”王攀小声道:“你要说市里或者别的,他可能没多大排面,但在咱这儿..”
“他就算一手遮天,我们头狼的獠牙照样也会把他掌心刺穿。”走在后面的三眼轻飘飘的接茬:“对于狼群而言,掠夺和征服才是生活的本质。”
王攀张了张嘴巴,陪笑似的缩了缩脖颈,没再继续多言语。
我估摸着他心里头肯定在暗骂三眼吹牛逼。
待我们走到酒店门口,呼呼啦啦跑出来八九个保安,如临大敌一般挡住前路,其中一个口气生硬的出声:“几位先生,请问有预约没?”
“这鸡八地方是克里姆林宫还是白金汉宫,还特么得预约?”董咚咚直接一步蹿上前,语气不善的冷笑:“啥也没有,你就说能不能进去吃饭吧?”
保安咳嗽两声讪笑:“不好意思,没有预约的话,几位可能..”
“你跟我从这儿唠尼玛币聊斋呢,我今儿还非进去了,看你能怎么滴!”大壮暴躁的一胳膊拨拉开对方,硬生生的往里闯。
小哥仨里面,就属大壮长得最匪气,他还特意剃了个大光头,走在街上别说有人跟他动手,就连多看他一眼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