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了,我松了口气,轻笑道:“你的潜台词更像在炫耀你比我有能耐。”
“事实如此。”杨晨语气中透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张狂大笑:“你怎么样,现在搁哪个国家安享晚年呢?”
“全世界乱窜呗,丧家之犬哪有什么安定的住所。”我怼了一句:“行呗,不打扰杨总休息了,受累多照顾好我那几个小兄弟。”
“铁子,你有点本末倒置呐,自打你决定离开羊城,他们没跟你走那一刻起,这帮小崽儿就已经烙上了我杨晨的印记,我想怎么使唤是我的事儿,不用你闲操心!”杨晨冷漠的顶了一句:“好啦,有机会再许久,明早上公司还有个高层会,再跟你说句题外话,你知道你为什么始终无法做大么?因为你格局太小,恨不得把所有权利都死死攥在自己手心里,我就不一样了,我玩股份制,但凡能掏起钱的,甭管他是地痞流氓,还是王侯将相,都能在咱们的董事会占据一席之地,算啦,跟你这种文盲说经济,简直就是难为你,拜拜吧!”
挂掉电话,我又重新给自己续起一支烟,眯缝眼睛陷入沉思当中。
杨晨跟我说话的态度始终充满奚落和嘲讽,足以证明他说话并不是那么方便,但他已经非常清晰的跟我描述清楚眼下的处境,小哥几个全不在他身边,百分之八十是出于保护的目的,另外现在公司差不多也被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势力稀释的差不多了,与其说“头狼”公司,不如叫“乌合”联盟。
如果他能再加快一点进度,让自己也彻底泯灭于人们的视线中,那么我们哥俩最后都能全身而退也说不定。
“呼..”我吐了口浊气,将烟蒂弹飞出去,重新打火起步。
如果说我现在是在走钢丝的话,那么杨晨绝对算是踩着刀尖往前迈,只要出事儿,我至少还能留个全尸,而杨晨则彻底万劫不复。
“必须得加快速度了。”我摸了摸鼻头,自言自语的嘀咕。
与我而言,所谓的加快进度,无非两件事情,第一杨家寨的工程,等段磊进行到关键时候,我们及时喊停,让杨福山那帮跟杨利民沾亲带故的土着们去上赶着求情,再者就是竭力秒掉敖辉,只要敖辉这根搅屎棍,我觉得我跟杨利民沟通起来应该不会太费事,最后就是主动给扫H办送出去一份大礼,让他们虽然没能吃上我们这餐海天盛筵,但又至于饿肚子。
二十多分钟后,中医院。
依照给我打电话的医生说的位置,我找到位于八楼的骨科。
走廊里,一个护士恰好推着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