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当即急眼了,朝着边上的主持人吆喝:“咋地,救人的还成了嫌疑犯,有你们这样办案的不?来来来,记者朋友给他一个特写,是非公道,咱们可以让老百姓评判。”
眼见长枪大炮的摄录机器对准自己,说话的巡捕不适宜的拿手挡在脸前。
看火候差不多了,我装腔作势的摆摆手制止:“诶阿笑,别这样,咱们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不要难为巡捕同志,既然他们想问,配合就好了,不过有言在先昂,刚刚和犯罪分子搏斗中我确实受了伤,肺部和胃部现在特别疼,你们要是不怕我在巡捕局里出什么事情,咱现在就可以出发。”
面对我赤裸裸的威胁,带队巡捕咬着嘴皮说道:“介于王先生的特殊情况,容我先向上级汇报一下,请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冤枉任何好人,也一定不会放走一个坏人。”
“孩子啊..”
“我可怜的儿子!”
“爸爸对不起..”
就在巡捕不知所措的时候,从大门口处跑来一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每个人的脸上全都挂满悲戚的泪水,本就杂乱无比的现场愈发变得失控起来,想来他们应该全是受害孩子的亲人。
一看这架势,巡捕马上冲我叮嘱一声:“王先生,你可以先去治疗伤势,但是最近几天暂时不能离开崇市,晚一点我会和同事找您询问。”
说完之后,他就大步流星朝受害者家属走去。
“走吧朗哥。”陈笑拍了拍轮椅冲我微微一笑,同时朝记者歪嘴挤眉的示意。
主持人和扛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马上心领神会的也朝那些受害者家属们踱步而去。
我也没推辞,直接一屁股坐在轮椅上,任由陈笑推着我往前走,路过那些哭的撕心裂肺的家属身边时,我心疼的叹了口气。
人世间最大的悲伤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让这些年轻的父母、爷奶亲眼看到自己的宝贝疙瘩沦为枯骨,属实残忍的过分,可不让他们了解真相,我觉得更加不道德,所以在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后,我才会让陈笑把事情彻底炒火、搞大。
“叔叔,你要走了吗..”
“谢谢叔叔。”
即将被退出工厂门口时,我脑后突兀传来两道稚嫩的声音。
下意识的回过去脑袋,看到竟然是铁笼里关着的那对姐弟,我咧嘴笑了笑。
俩孩子身上合披着一件黑色的冲锋衣,正是车勇之前穿的那件,见我眨眼打量他们,姐弟俩犹豫几秒,一齐从巡逻车里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