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牛做马也肯定报答你。”
面对贺金山炽热的目光,青年挣扎几秒钟,突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啪!”
贺金山抡圆手臂就是一巴掌掴在青年的脸上,直接把他鼻子打窜血,哭嚎声也戛然而止。
“爹妈赐你站着尿,就特么没事总哭讥尿嚎。”贺金山瞪着眼珠子厉喝:“既然是爷们,做错事就得认,我给过你坦白从宽的机会,你自己不乐意珍惜,那就别怪我做事无情了。”
“贺爷、贺爷,全是小康让我干的,我发誓..”青年楞了一下,急躁的举起右臂:“小康家是双庙乡的,他爹以前在乡里面当会计,你们可以去打听,我如果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去尼玛得!”
不等青年说完,贺金山举起指间夹着的烟卷一把按在他脸上,回头朝着泰安低吼:“把他给我拉后仓库去,好好教他点为人处世的规矩!”
“明白老大。”泰安利索的比划一个OK的手势,朝大棚外招呼:“把人拖到老大木材厂的仓库里。”
几个如狼似虎的青年“呼”一下冲进来,架起哭撇撇的青年就往出走。
“你也去,好好给他松松骨。”贺金山又冲泰安努努嘴。
泰安下意识的皱起眉梢,尽管很快舒展,佯作什么事情没发生一般,转身离开,但还是被我看了个正着。
“头生反骨,眼含怨毒。”凝视着泰安走远的背影,我揉搓着下巴颏浅笑:“老贺啊,你最好还是操点心,别哪天让弟弟把你反咬了。”
“我有我走江湖的尺度,不牢王先生费心。”贺金山不悦的打断我:“今天实在太晚了,我又俗事缠身,等明天你们都休息好,我找地方好好的感谢一下二位。待会我安排手下送两位回去,千言万语一句话,真的谢谢你们。”
说罢,贺金山就大步流星的跨出大棚,外面立即传来一阵排气筒轰鸣的声音,二分钟不到便没了动静,想来这帮本地的“社会人”应该都离开了。
环视一眼空荡荡的大排档,我将贺金山刚刚作为“感谢费”的两张银行卡拿出来,丢给贺来一张,笑嘻嘻道:“跟着哥不白扯,谈笑风生间就让赚了小十万,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咱们两好合一好?”
“你是真特么不要脸,救人的时候叽叽歪歪,顿号的时候又怨地怨天,现在有好处了,马上给自己贴金,难怪头狼能够风生水起,照你这么个混法,一般人还不是你对手。”贺来斜眼撇撇嘴,也没客气,一把将银行卡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