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但是我声明昂,我从来没想过真正和敖辉合作,我在你手里屡次吃瘪,而敖辉跟你斗了这么久,始终毫发无损,就说明他的段位比我想象中要高的多,和那样的人谈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我没时间听你感慨,直切主题。”我烦躁的打断:“这些话你不需要跟我说,我也不相信你说的。”
“好,那就说点你感兴趣的。”贺来咽了口唾沫道:“我出来以后,敖辉又让人约过我几次,但我都没搭理,可能这点激怒了他,他开始对我动手了,准确的说,是在想招挑拨我们的是非,刚刚李倬禹的话,你听到了吧,说我往他家门口丢死猫,这事儿我压根不知情,我猜你更懒得干,那还能有谁?”
我实话实说的冷笑:“我巴不得你俩打起来。”
贺来咬着雪茄道:“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觉得咱们打可以,甚至互相扎刀子都正常,毕竟互相有仇,可难道你希望咱们是在他人的挑唆下开干的吗?我承认我挺恶心人的,这只是我对敌的方式,但是当枪我肯定不乐意!”
“贺来,卧槽尼玛!”
他的话还没落地,就听到冷饮店门外传来一声暴怒的咆哮,紧跟着李倬禹满脸是血的拽开门,横冲直撞的闯进来,左手不由分说拽住他的衣领,右手攥成拳头“咣”的一声砸下去。
贺来顿时吃痛的闷哼一声,条件反射的直接搂住李倬禹的腰杆,两人互相推搡中,双双跌倒在地,直接把旁边的我给看傻眼了。
混我们这行的,没有一个是好脾气,可同样没有一个不会演戏,但凡有三分余地,谁都不会真正的拳打脚踢,毕竟身份在那儿摆着。
小弟干大哥的事儿叫隔着锅台上炕,大哥要是干小弟的事儿就纯属小儿麻痹加智障。
看着俩人抱在一起,从地上来回打滚,撞翻好几把椅子,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赶紧闪人的时候,贺来的贴身小保镖阿飘迅速推开门走进来,十秒钟不到,高利松和几个参加培训的年轻人也咋咋呼呼跑了进来。
混战中,贺来还算理智的朝已经从兜里掏出卡簧的阿飘吆喝:“你不许上手,不要让狗日的李倬禹看不起咱。”
说话过程中,他被李倬禹一拳头怼在脸上,鼻血立时间像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喷涌而出,沾染到两人的衣服上、脸上。
知道的是流鼻血,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把谁给宰了。
“别打了,都是朋友,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就是就是,接下来大家还得在一块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