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兜里的手机突兀震动,看到是张星宇的号码,我深呼吸两口,竭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嘛事儿。”
张星宇干练的开口:“我需要一个亡命徒,真正的亡命徒!”
“怎么个亡命法?”我迷惑道。
“我手里有个活,挺危险的,但又不得不做。”张星宇沉声道,说完以后,他又顿了顿道:“这活儿干完,不说能解决掉咱们眼下的所有麻烦,至少可以保证短时间内不会再泛起任何波澜,至少在你去政商培训期间,鹏城恢复风调雨顺,咱们家也能有个合理的喘息时间。”
我搓了搓脑门子又问:“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最迟不能超过今天晚上八点。”张星宇清冷道:“计划只争朝夕,过了今天,我前面布置的一切就白费了。”
“能跟我唠唠计划不?”我感兴趣道。
“不能!”他的回答毫不留情。
“麻蛋的,尽给我出难题,现在就算从枯家窑、阿城往后临时调也肯定不及了,你早点干啥去了。”我愤愤的吐槽一句:“需要个什么段位的亡命徒?”
张星宇想了想后回答:“能征善战,会玩刀懂拎枪,身份还得很模糊,至少不能跟咱们任何人扯上关系,你先找着吧,完事让人跟我联系即可,我尽最大可能保证咱家亡命徒的安全。”
我没好气的又骂了一句:“你真是个活爹,靠!”
放下手机后,我开始迅速在脑子里搜索谁最符合我的要求,首当其冲的肯定是带着我爸和我儿子在莞城躲清闲的地藏和洪莲,可他俩要是回来,意味着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俩男人生命得不到保证,尤其还是现在妖魔鬼怪层出不穷的敏感时期。
前思后想半晌后,我自言自语的呢喃:“吴恒?老凳子?车勇?”
车勇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鬼,我想找他很困难,除非他自己个儿乐意出现在我面前,那剩下的只能是老凳子和吴恒。
...
一个多小时后,福田区一家私人疗养中心的花园里。
我见到了正捧着个收音机一边听评书,一边跟老头下象棋的老凳子。
一段时间没见,老凳子似乎又瘦了一大圈,整个人套在斑马线似的病号服里,完全就是个衣服架子,下巴颏溜尖溜尖,一对浑浊的眼珠子几乎快要凸出来,脑袋上的头发少了一少半,虽然梳的整整齐齐,可发根全都花白花白,一点光泽度都没有。
“心情挺好呗?”将买好的营养品放